到得晚上用餐时间,白御风踏入餐厅就看到餐桌上摆了六菜一汤,还有谁要来?他心中纳闷,看向林克雷。
“风,过来坐。”林克雷招手让他上桌,白御风望着桌上摆放的三副碗筷,边拉过椅子坐下来,边问:“怎么,还有谁来?”
“是凌。”林克雷解释道:“这不是今早你没去医院吗?凌打电话质疑我为何让你出院,又说这样会耽搁你治病,我说你自己在家比在医院好得更快,他不信,这不,下午又打电话来了,非得到我这亲眼看到你人没事才肯放过,你也知道凌这人,就是认真。”
凌寒做事非常认真,这是他们几个都知道的,但凡是他的病人,他都会尽心尽力去医治,不管那人的病情轻重,他都一视同仁,在当今社会,这样的品质实在是难得,在医院这样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风,你不在意吧?”担心白御风有想法,林克雷问道。
“这是你家,我在意什么,我又不是见不得人。”白御风笑得随意。凌寒的性子他非常清楚,他要来林克雷难道还能不让,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令林克雷难做。且凌寒是医生,诡异之事只怕也见得不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也许他比林克雷来得更易接受。更何况他只是觉得一切顺其自然比较好,朋友能认出他来,他自然是高兴的,若是没认出,他也没必要表现得很失落,毕竟就连他的亲弟弟都没认出他来,他又如何强求能朋友们呢。
两人坐下不过几分钟,凌寒就来了,令他们意外的是同来的还有个姚晔。
那姚晔一进大厅就嚷嚷开了:“雷,你小子不地道啊,光叫凌来吃饭不叫我,我消息可灵通了,这不,不请自来了。”
风风火火的他大步踏进厅里,一眼就见到了绑着绷带一袭睡袍生得异样的白御风,他脚步顿了顿,眼睛瞟向林克雷:“咦,有外人在啊?”
他意外于他们几个的聚会居然会出现这么个陌生人,要知道,林克雷这人的脾气挺怪的,不是非常好的朋友一般不会让人进入他的地盘的,现在,突然多出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他们几人的饭桌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着实令他惊讶,更何况,那人光看年龄只怕比他们小了一大截,不是说三年一代沟吗?他们之间应该有好几个沟的跨度了,林克雷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人?又何以会让这么个人出现在他们聚会的场合里?
林克雷看到姚晔也来了,挑了挑眉把脸转向白御风,一副今晚有乐子的表情。
凌寒进来之后眼神就一直放在白御风身上,见他的气色白中透着些许粉,比之在医院时的黑中泛青好了不知多少,整个人看上去也是神采奕奕的。
虽然林克雷跟他说过病情控制住了,人也好很多了,但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得令震惊。毕竟任谁也无法把现在端坐在餐桌上的人与昨日奄奄一息总是昏迷多于清醒的病人联系起来。
他眼放异彩,激动地快步走前去,上下打量一番后对白御风道:“不错,的确是好了许多,难怪你不愿再住院。来,解开绷带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白御风知道凌寒对待病人一向严谨,笑了笑,走到一侧避风的位置除下睡袍,把上身的绷带解开,随着一圈一圈的纱布解下,他颈后的伤处露了出来,表皮暗红色的肉已经沉凝了,下面的肉色鲜艳,可见得他体内的毒素基本上排得很干净了。随着重重纱布的解开,白御风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已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看着从颈部,肩膀,手臂以及后背一大片黑红交加凹凸不平的肌肤,姚晔吹了声口哨惊叹:“我的乖乖,这么大片的伤是怎么弄的?”
那是为了护住他受的伤,林克雷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阵阵地抽痛,眼神黯了黯,双手下意识地握得紧紧的,暗自发誓,同样的情形绝对没有第二次!
凌寒仔细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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