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子着实觉得他家公子有些不厚道,又见别人姑娘那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一狠心,一咬牙,他决定了,这英雄救美的事,他小三子做了!
鼓足了一口气,他伸手毫不犹豫一推,就见裴迟以一副大雁展翅的模样飞腾而出,小三子不用想,他家公子现在肯定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所以他颇为自觉的缩回了柱子后面,末了,在他家公子瞪来的时候,他还给他露了一口大白牙。
裴迟恼虽恼,但那气势可不能丢,理了理衣袍看向裴易便道:“那谁,姑娘给放了。”
那一副拽得跟谁欠他二八五万似的模样,根本没有引起裴易丝毫的放在心上。裴易只瞄了他一眼,跟当他空气似的,抬步就走。
裴迟顿时恼了,好说歹说他才是这首辅府正儿八经的少爷,他这给谁甩脸子呢。
当下一个跃步便拦在了他的面前:“本公子唤你呢,叫你把人给放了,听不懂?”
裴易冷冷的带了他一眼:“上京盛传,公子游走九州,学富五车,当是盛元一等一的风雅之人,若是此番泼皮无赖的模样落在别人眼中,怕是笑的不仅仅是首辅府的家教,更多的是公子浪得虚名吧。”
裴迟扇子一展,抬眼看了看上面的几个大字,自在随心,颇为无所谓的模样,“本公子若在乎这些虚名那当年便不会离家出走了,不过若是能让首辅府被笑一笑,本公子倒是乐见其成。”
他说着倒是笑了起来,沈愿瞅他那模样就知他说的是真话,当下便对此人无比佩服。虽说她刚挺想打他的,但现在看来,他和裴易此人倒真不是一伙,还挺好玩。
裴迟若是知道自己被别人看猴耍了,肯定会特别后悔出这个头。不过他此时却是不知道,推开押着沈愿的人,拉着沈愿的手腕便欲将她带走。
裴迟侧了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公子,这是义父要的人,请您慎行。”
裴迟冷冷勾唇,根本不惧他的威胁,“不是他要的人,本公子还不想抢了。”
说罢,与裴易对视一眼:“让开!”
裴易脸一沉,身后却是响起一身怒喝:“逆子!”
裴迟挑眉看了一眼身后的沈愿,一副我可能带不走你了的模样。这老头,倒是来得比他想象中慢啊。
“还不住手!”,裴霍怒气腾腾的上前,分毫没有了朝堂上的冷静自持。沈愿抬眸打量此人,一袭深衣长袍,眉目含怒不自而威,一看就是久经官场之人。
“哟,怎么,关我还不够现在还要打我吗?”,裴迟倒是笑得极痞,一掀开扇子便兀自扇了起来。
裴霍气急,作势扬手便想给他一巴掌,一旁管家见状连忙将他拦了下来:“老爷三思啊。”
那管家倒是心急,毕竟打了裴迟,痛的虽然是裴迟,但伤的却是首辅的心啊。
裴霍被他拦下来,看了裴迟一眼,重重一甩袖就侧身睨了过去,“来人,将他带回去。”
裴迟将扇子一合,抬眸看着他低低的勾了一抹笑:“你以为你将我关起来,便可以阻止我去参加阿璟的生辰礼?”
阿璟?生辰礼?沈愿看向他,此人莫不是与桓璟熟识?
裴霍脸色噌时就变了,转过身来看向他,眼中尽是犀利:“你当真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桓璟吗?”
“你什么意思?”,裴迟的脸色沉了下去,裴霍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才从外游历回来,朝中很多事你不清楚,就别掺和了。”
说着,他朝管家招了招手便要转身离去,裴迟瞬时煞红了眼:“别掺和?五年前,你们瞒着阿璟攻打前朝,让我别掺和,结果害死了疏桐,十年前,你背着母亲在外寻欢也让我别掺和,结果母亲郁郁寡欢至死,而如今呢?你又要让我别掺和?呵,这一次,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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