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忍不住感叹,面色温柔的将手轻轻放在鼬还很是稚嫩的脸上——这么快鼬就已经是中忍了,佐助也快要入学了。
他一直都知道鼬很优秀,从第一世到现在一直十分清楚——他第一世的时候尽管不看火影,但身边昏在火影圈子里的十个里有三个是鼬吹,剩余的七个也对他毫无恶感。
三个鼬吹里边有个小姑娘还每看一次鼬就哭一次,抱怨着说世界欠她一个这么好的哥哥,还恶狠狠的说要给岸本寄刀片。
泉泽哭笑不得的将满脑子回忆打包扔道角落去,轻声叹息——他现在终于开始有些急于变强了。
鼬既然能瞒着他悄悄自己一个人去参加中忍考试,那就说明已经开始学着努力变强了,而自己……
还在偷偷摸鱼。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泉泽笑了笑,结印用水遁做到有色玻璃的效果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身为兄长,怎么能够被弟弟们甩下去?
他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叛村——无论在怎么不舍,他这个做兄长的总归是要让出一个位置给他们自由成长。
雏鸟只要有在离开巢穴之后才能学会飞翔。
他虽然算不上雏鸟们的巢穴,但总归还是能算是引领雏鸟们的成鸟之一,他的离开也一定能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他们帮助。
但是泉泽每次在他们睡着之后悄悄用自己不知为何失而复得的眼睛看望的时候,总还是忍不住心软——这个时间,要是再晚一点点来就好了,要是来临的时候能让他们不那么痛就好了。
但这可能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富岳声音从身后传来,泉泽看了眼腿上依旧睡得正香的鼬,还有一旁就算已经这么大了也依旧不老实睡姿的佐助小幅度的点点头,小心的拉过一旁的垫子轻轻托起鼬的头将它压在下面,这才跟着富岳离开。
富岳紧紧看着面前这个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叹息一声:“鼬会很难过。”
“我知道。”泉泽点点头:“从开始计划着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明白了,所以现在最缺的还是一个时机。”
“你从小就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富岳斟酌了一会,缓缓往下说:“自从知晓你的师父和你一体同源之后我就也算是放下心来,不再担心你父母的事情对你造成什么过重的打击,但现在看来,我还是更像你做个普通孩子比较好。”
“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泉泽只是轻轻笑着,点点自己还蒙在眼睛上的纱布笑了:“我可是有保命法宝的,别担心。”
富岳哼了声——这臭小子从小到大那次让他放心了?虽然每次到最后都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需要族里做些什么准备吗?”富岳这么说着,摆明了是要赞同他了。
于是泉泽弯起唇角:“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结束后安抚好族人们就行。”
富岳点点头,然后目光又转移到他被纱布蒙着的眼睛上:“怎么样?那双眼睛现在琢磨出什么作用了吗?”
“并没有。”泉泽苦笑着摸摸眼睛,摇摇头:“可能是时机未到吧——没准这回来个万里追杀然后就忽然觉醒了呢?”
“还万里追杀呢。”富岳伸手戳戳他的眉心:“木叶哪来的那么多人来为你操心?”
那可不一定。泉泽在心里撇撇嘴——当初他也以为天策没有那么多人有时间来追杀他,结果还是万里奔逃,根本不敢停下来。
再过三辈子我也忘不了那个该死的天策。
娘哎,他真是属狗的吗?太可怕了!
泉泽捧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长叹一声,满脸乖巧的嘿嘿笑了,庆兴这里不是大唐。
反正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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