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了一会,在林中寻到那白马,西行找到农家,买米做饭吃了,问明了路程,径向嘉兴而去。
进的嘉兴府,独孤逸与黄蓉二人问明白那烟雨楼所在,那指路的人道:“两位姑娘,今日那边可不能去,好多豪强高手在那边汇集,看你们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独孤逸笑道:“没事。”扭头对黄蓉说:“你爹爹的面具,你还带在身上着么?”黄蓉答到:“带着的,有两张。”
独孤逸道:“咱们把面具带起来,别给他们瞧见,偷偷去看看情况。”黄蓉眨眨眼,依言带上面具道:“好丑。”
两人走到南湖畔,只看得湖畔一栋楼甚是醒目,那楼宇飞檐华栋,店中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只擦得闪闪生光。
两人正要抬步,乎见郭靖从街角走来,三脚两步就进了店中。两人对视一眼,停住了脚步。
独孤逸道:“蓉儿,那是郭大哥!”黄蓉扭头看向另一边道:“我爹爹也来了。”
独孤逸看向街头,只看黄药师仍是一身青衣,神情洒脱正往醉仙楼走来,两人看去,只看黄药师往二人处瞄了一眼,也不知是否看到了这二人。
黄蓉道:“咱们去找爹爹。”话音刚落,那醉仙楼二楼突然飞出一个铜缸,扑通一声跌入了湖中,水花高溅。回头再一看,那黄药师已经进了店门。
两人对视一眼,刚刚抬步,听得那醉仙楼里一阵骚乱,只见灰影闪动,接着青影一晃,丘处机与黄药师先后从窗口跃向楼下。
两人上了湖中一叶扁舟,黄药师坐在船舱,丘处机坐在船尾荡浆,两人正向湖心土洲上的烟雨楼划去。那郭靖一手拿着一把刀,也从那窗口跳下,四处寻找黄丘二人身影。
那郭靖似乎也看到那扁舟,于是抢了一艘小船,拨桨随后跟去。眼见大仇在前,再也难以宁定,可是水上之事,实是性急不得,一下子使力大了,拍的一声,木桨齐柄折断。他又急又怒,抢起一块船板当桨来划,这时欲快反慢,离丘黄二人的船竟越来越远。
黄蓉拉着独孤逸笑道:“师哥怎么那么笨,连船也划不了了。”独孤逸道:“郭大哥是心理太着急,他跟黄岛主闹起来了,咱们跟上去。”
这两人见那郭靖靠了岸,便在湖边借了小船,那船夫看二人长得如僵尸一般丑陋,哆嗦着收了钱就走,死也不肯送二人过去。
独孤逸道:“好蓉儿,可看看我划船怎么样?”竹篙轻点湖面,加了一丝劲力在其中,那扁舟如鱼儿一般顺着波浪向前而去。
两人到了岸边,听得楼后隐隐有金刃劈风之声,夹着一阵阵吆喝呼应,似是七八个人在打斗。
两人摸清了周遭形势,蹑足走进烟雨楼去,楼下并无人影,当即奔上楼梯,只见窗口一人凭栏而观,口中尚在嚼物,嗒嗒有声,正是洪七公。
黄蓉抢先叫到:“师父!”那洪七公见二人前来,先是一愣,听到黄蓉说话,于是点点头,向窗下一指,道:“逸儿,蓉儿,你们怎么带个这么丑的面具,快去瞧瞧!”
独孤逸与黄蓉一同奔到窗边,只见楼后空地上剑光耀眼,八九个人正把黄药师围在核心,正是那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长真子谭处端己死,“天璇”之位便由柯镇恶和尹志平接充,黄药师虽然以一敌多对阵众人,倒是显得游刃有余,那郭靖在台下观望,伺机出手。
洪七公在背后说道:“逸儿,你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我看着靖儿今天来的时候颇有些不对劲。”
独孤逸道:“七公,这期间误会颇深,师哥的五个师父死在桃花岛。”洪七公“啊”的一声,惊奇不已。
说话间眼看着楼下那那郭靖守住了北斗星位,左掌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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