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让梅超风带着傻姑回岛,让梅超风自断手腕,去了那九阴白骨掌。你说韩宝驹师父是被九阴白骨掌所伤,可梅超风断了手,自然用不了九阴白骨掌,那这一掌是何人所打?倒是蹊跷了。”
郭靖道:“哼,梅超风若没有自废武功呢?再说,梅超风是东邪的徒弟,自然是黄药师打的。我四师傅在地上清清楚楚写了个“黄”字。逸儿,你莫要再替他说话,如今事实确凿!没得狡辩!”
独孤逸道:“郭大哥,你放心,若真是黄岛主做的,我定陪你一同讨回公道。”郭靖红了眼圈道:“好妹子!”
独孤逸又撕下一只兔腿递给郭靖,自己手里抓了一个,将剩下的骨肉丢给了那两只白雕。
说道:“只是,郭大哥,咱们需细细把事情想清楚,再去报仇。你别急,你听我说,黄岛主性格怪异,他必然不会用那九阴真经上的功夫。郭大哥,黄岛主若要杀五位师父,何须多此一举?黄药师爱妻心切,又怎会放任蓉儿母亲的墓室杂乱,墓门洞开?”
郭靖被独孤逸这一连串的问题一问,倒是哑口无言,毕竟这句句在理。郭靖张张嘴,道:“这是大师父亲耳所听,我去桃花岛上亲眼所见,四个师父都…”
独孤逸拍拍郭靖的肩膀,道:“郭大哥,那日咱们在桃花岛,即便是欧阳锋都不敢在桃花岛造次,我猜想,岛上当时定还有其他人,若不然以黄岛主的功夫,那定不会如此嘈杂。只是那岛上的人是谁?欧阳锋!只有欧阳锋!”
郭靖猛然站起身道:“什么?欧阳锋!”
独孤逸道:“是啊!郭大哥,黄岛主的武功在这世上有几人能敌?七公受伤了,周伯通也不再岛上,南帝一灯大师,哦,现在是我师父,早已看破红尘,又远在内陆,只有欧阳锋!定是他在其中做鬼!”
郭靖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道:“可是,可是四师父在地上写了黄字!我亲眼看到他写的!”
独孤逸道:“他果真写的是黄?”郭靖沮丧道:“他只写了两画,手便不动了。”
独孤逸道:“写了什么?郭大哥你写给我看看。”郭靖一直颇为信任独孤逸,听到这里,跳下大石头,在那沙滩上写“杀我者乃”,然后又在后面画了一个短横,一个竖,道:“就是这样,四师父就去世了。”
独孤逸沉吟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道:“郭大哥,这事咱们千万不可莽撞,不能意气用事!妹子定把真像查个水落石出。”
郭靖直勾勾的盯着独孤逸道:“逸儿,你是不是为了师妹,故意来哄我?”
独孤逸毫不避开郭靖的眼神,道:“郭大哥,我有私心,不忍心蓉儿伤心。我也相信黄岛主的为人,但我承诺你,我必定不偏不倚,查出真相来。”
郭靖道:“好!我且信你!我等你跟我说出真相!”
那白雕吃光了兔肉,一飞冲天,在天上盘旋了一圈,向远处飞去。
如今这话已经说开,郭靖问到:“逸儿,你们路上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去寻南帝了?”
独孤逸将那轩辕台、铁掌峰、黑沼的事一一和郭靖说明,又说道渔樵耕椟与一灯大师,讲到拜师一灯,郭靖也为独孤逸感到开心。
说道那裘千仞裘千尺兄弟俩,郭靖大吃一惊,只是不敢相信。
独孤逸又将那九阴真经的译文细细念给郭靖听,郭靖记忆不住,整整讲了半天。眼看着天又要黑了,独孤逸心想:“蓉儿应该也要返程回来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
郭靖在海里捞了几尾海鱼回来,二人烤了吃了。
晚上继续背那九阴真经的译文,如此一夜过去。郭靖在独孤逸的安慰与疏解下,暴怒渐渐平息,只觉得其中颇有些蹊跷,下定决心要将真相查清。
天刚亮,那雕儿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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