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再坐几个时辰,也未必分得出胜败,那有甚么劲儿?这样罢,我来做个见证。我同时在你们笑腰穴上呵痒,双子轻重一模一样,谁先笑出声来,准就输了。”
周伯通正坐得不耐烦,听黄蓉这么说,大合心意,只是不敢示意赞成。
黄蓉更不打话,走到二人之间,蹲下身来,将打狗棒放在地下,伸直双臂,两手食指分别往两人笑腰穴上点去。
她知周伯通内功远胜藏僧,是以并未使诈,双手劲力果真不分轻重,但说也奇怪,周伯通固然并未动弹,灵智上人竟也浑如不觉,毫不理会。
黄蓉暗暗称奇,心想:“这和尚的闭穴功夫当真了得,若是有人如此相呵,我早已大笑不止了。”当下双手加劲。
周伯通潜引内力,与黄蓉点来的指力相抗,只是那笑腰穴位于肋骨末端,肌肉柔软,最难运劲,若是挺腰反击,借力卸力,又怕是动弹身子,输了赌赛。
但觉黄蓉的指力愈来愈强,只得挤命忍耐,忍到后来实在支持不住了,肋下肌肉一缩一放,将黄蓉手指弹开,跃起身来,呵呵大笑,说道:“胖和尚,真有你的,老顽童服了你啦!”
黄蓉见仙认输,心中好生后悔:“早知如此,我该作个手脚,在胖和尚身上多加些劲。”站直身子,向灵智上人道:“你既赢了,姑奶奶也不要你性命啦,快走,快走!”灵智上人浑不理会,仍是一动不动的坐着。
黄蓉伸手往他肩头推去,喝道:“谁来瞧你这副蠢相,作死么?”她这么轻轻一推,灵智上人胖大的身躯竟应手而倒,横在地下,却仍摆着盘膝而坐的姿态,竟似一尊泥塑木雕的佛像。
这一来周伯通和独孤逸、黄蓉三人都吃了一惊,黄蓉心道:“难道他用劲闭穴,功夫不到,竟把自己闭死了?”
独孤逸伸手探他的鼻息,好端端的却在呼吸。一转念间,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向周伯通道:“大哥,你上当啦!”
周伯通圆睁双眼,气鼓鼓的道:“甚么?”
黄蓉眼睛笑弯了,道:“你先解开他的穴道再说。”
周怕通一楞,俯身在灵智上人身上摸了几下,拍了几拍,发觉他周身八处大穴都已被人闭住,跳起身来,大叫:“不算,不算!”
黄蓉道:“甚么不算?”
周伯通道:“他同党侍他坐好后点了他的穴道,这胖和尚自然不会动弹。咱们便再耗三天三夜,他也决不会输。”
独孤逸笑道:“如若不然,他怎么比得过大哥你。
周伯通转头替灵智上人解开了穴道,不住口的道:“来来来,咱们再比过。”
黄蓉冷冷的道:“我师父呢?你把他老人家丢到哪里去了?”
周伯通一呆,叫声:“啊也!”转身就往山洞奔去。这一下去势极猛,险些与从洞中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只看那出来的人正是刚刚答话的柯镇恶,他白布缠头,身穿白衣,独孤逸不禁呆了,问到:“柯师傅,您家里有丧事么?”又向洞里望望,问:“其他几位师傅呢?韩小莹师父呢?” 柯镇恶抬头向天,并未回答,两行眼泪从面颊上籁籁流下。
周伯通从那洞里又扶出一人,那人左手持葫芦,右手拿着半只白鸡,口里咬着条鸡腿,满脸笑容,不住点头,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
二人大喜,黄蓉叫道:“师父!”独孤逸叫到:“师伯!”
柯镇恶脸上突现煞气,举起铁杖,猛向黄蓉后脑击落。
这一杖出手又快又狠,竟是“伏魔杖法”中的毒招,是他当年在蒙古大漠中苦练而成,用以对付失了目力的梅超风,叫她虽闻杖上风声,却已趋避不及。
黄蓉乍见洪七公,惊喜交集,全没提防背后突然有人偷袭,侍得惊觉,铁杖上的疾风已将她全身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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