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午膳,燕刀和燕无暇两人吃了很久。
吃完后,燕无暇唤来仆从收拾桌子,他则坐在椅子上,张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燕刀。
“燕刀,抱我回房间,我腿软了,走不动。”
燕无暇没有说谎,他的身体确实腰酸腿软,因为昨夜和上午的激烈运动。后面更由于过渡的使用,而红肿疼痛。
可他还没到走不了路的地步,燕无暇只是在为亲近燕刀找借口而已。
燕刀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毕竟,来的时候也是他抱着少宫主过来的。
他走过去,俯下身抱起少宫主,抱着少宫主走回房间。
房间里的脏乱已经被侍从收拾干净了,床铺更是焕然一新。
燕刀把燕无暇轻轻放在干净的床上。
燕无暇坐在床上,看着燕刀,眼眶微红,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燕刀,我后面很疼,你太用力了。”
“现在后面要上药,你帮我脱衣服,帮我上药吧?”
后面?太用力?
“……好。”燕刀懂了。
他低头,略显笨拙地解开少宫主身上的衣物。
脱了衣服后,燕无暇的身上,全是燕刀情动时留下的痕迹,燕刀动作一滞,看到的这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
燕刀的视线牢牢地看着自己赤果的皮肤上,很久没有动弹,燕无暇不由有些脸红。
身体也……
暗暗唾弃了下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燕无暇咳嗽了声,出声让燕刀离开,“咳,燕刀,下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先在那里坐着等我。”
“……?”你自己可以?
燕刀疑惑地看着他,燕无暇移开视线,强作镇定,“我自己能行,燕刀,你先过去吧。”
“……好。”燕刀注意到少宫主躲闪的视线,顿了顿,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起身离开床边,走到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坐下。
燕无暇暗暗松了口气,放下了床幔,动作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药。
燕无暇没有让燕刀帮自己上药,虽然他很想,可他实在是低估了燕刀对自己的吸引力,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就要先受不了了。
放下床幔,也不是防止燕刀偷看,而是让燕刀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这样,燕无暇才能专心上药,不会被燕刀的视线刺激得又起反应了。
快速地上完了药,燕无暇唤过燕刀,若无其事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燕刀,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练刀?”燕刀迟疑了会,给出了这个回答。
练刀已经是燕刀生命的一部分,他只能想到这个了。
“那我们就去练武场练刀吧。”
燕无暇没有让燕刀不去练刀,接触其他新的事物。欲速而不达,这个道理燕无暇还是懂的。
燕刀现在这幅性情和模样,是由兵阁缔造的,他对兵阁稍微有些了解,知道兵阁是怎样“制作”一把合格的兵器的。
而且,燕刀已经这副模样这么多年了,一下子想要扭转他的观念,让他不再视自己为兵器,成为一个有着丰富的七情六欲的人,不现实。
所以,燕无暇决定慢慢来。
中午的那一顿饭只是一个开始,他要燕刀明白做人的乐趣,引导他,一步步走出“兵器”这一个框架,成为一个人。
让一张白纸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让他独属于自己。
燕无暇想想就兴奋起来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他会全程陪同,更会让燕刀离不开自己。
既然如此,燕刀的练刀的习惯,就必须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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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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