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东西?当医生的也是,起名字是就不能区别大一些吗?!
呼了口气,眼皮沉粘,翠姜放弃了自己起来喝药的念头,打算再睡一下。
“发脾气归发脾气,药还是要喝的,这回肠草厉害得很,如不是你碰到我们,不是,若不是你碰到霍云,想来不用谁杀你,你也就自生自灭了。”门外的声音格外温暖,不似霍云冷淡,“我进来了,翠姜,你盖好被子。”
“进来吧。”翠姜虽然这会儿有点没好气儿,但是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还是不忍心拒绝。
苏锦衣推门走了进来,门外,凉风随入,带了几缕花草香,锦衣忙回身关了门。
“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苏锦衣笑着坐在了翠姜床边的椅子上,随手端起药来,“快点吃药,快点好起来,还要很长的路要赶,虽说咱们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但是早一天到端阳,早一日把你送回相府,总是安全得多。”苏锦衣笑着用勺子盛了药送到翠姜嘴边。
翠姜伸手推开。
锦衣皱眉笑了笑:“你不是吧?你把他气得够呛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左右是没什么事儿。你怎么还真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了?”
“不是……”翠姜费力地摇了摇头,觉得身子一动,肥硕的腰也跟着晃了晃。
苏锦衣笑了,他笑起来特别好看,让翠姜不知不觉想起了翠忱,眼底有些微热。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不喝药?”苏锦衣语气仍旧温柔,像极了和自己最宝贝的妹妹说话。
“公子,你姓什么?”翠姜问。
苏锦衣愣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自己知道翠姜是谁,他们都知道翠姜是谁,在心里已经当她是自己最亲的妹妹了!
但是翠姜并不认识他们啊,甚至除了霍云连他们其余三个人的名字都叫不全。
也是难为这个丫头了,竟然信任他们。
翠姜观察着苏锦衣的表情变了几遍,眨了眨眼睛:“四位公子救了我,而且是冒着那么大风险救的,翠姜怎会不信任?”
苏锦衣笑了,这个小丫头,果然敏慧得很,竟能猜到自己想什么的,而且也是个认定了就不犹豫的性子!
昨天晚上,霍云和他们说,这个骤然闯进他们栖身之地的女孩儿很有可能就是翠姜时,他们都吓了一跳。
他们一路从东靖前往端阳应孝廉之科,脚程不慢,月余就走到了柳河郡。
霍云、苏锦衣、潘辽和葛骁的父亲都曾经在这里常驻,更准确地说,是他们四家人层一起住在这里。
所以小时候霍云四个人常常结伴上山玩儿,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非常。
这次路过津州,难免想着故地重游,不想上山不久便遇到了雨,只得在一处他们也曾避过雨的山洞停了下来,一时听风观雨好不惬意。
只是不期,就在这时,竟遇到了被人追杀的翠姜。
其实,四人一入津州的时候就觉得津州城的气氛不大对,好像比平日里更加隆重繁华,戒备也严了很多,潘辽着自己镖局分号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东靖王爷裘凤游前往封地的路上途径柳河郡,将在此下榻。
霍云点头:“找老白偷些虎涎香和鬃花丸来,不要太多,多了容易被发现。”
老白是津州城府衙的厨子,干这件事,方便得很,也是他很快传来了裘凤游遇险后安然回行邸的消息。
苏锦衣不知道霍云是早就有预谋想做点什么,还是意外顿生时的随机应变,总之他做很多事情都能这样恰到好处,水到渠成,就好像下棋总在十招之前便已谋定。
不!是开局就已谋定。
只是这会儿,这个什么都谋得定的人,被眼前的小丫头气着了,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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