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都已经断裂了。这里全部坍塌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了。嗯,我会出去的。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情都没做呢,不会出事的。”我手捂住耳麦低声朝那端交代完就先关闭了耳麦,视线重新投向了正前方,“那么最后我来做个预言吧——莲实圣司,你会被坍塌下来的建筑物材料贯穿胸口而意外死亡——对,是和缳小姐①号一样的死法喔。”
至于结晶——我的视线集中在了和自己相伴已久的结晶上。从某个点为中心,蛛网般的裂缝逐渐遍布了整颗晶体,然后,变成了无数个小碎片。
限制莲实君的力量也在同时消失。
他一手捂着不断从指缝中渗出血的肩膀嬉笑着朝我逼近。
“所以我说,你到最后也不可能成为普通人的。怪物永远不可能会以再普通不过的平淡方式活着的。”我自言自语般小声地说道。
鲜红色的液体喷溅到了我的脸上,以及,白色的纱裙上。
我按捺住由内心升腾起的强烈情感,面无表情地用手背随意地抹了抹脸上,转身离开。
轰隆声已经由远及近了。
“——愿你的灵魂得以安息,伊奈。”
以及除了安原伊奈以外所有无辜的受害者。
※
在「歪曲魔眼」直接作用在结晶上的时候,拼命忍耐着疼痛的我窥见了最初的光景。
「米拉,不要碰它,你会——!」
滚烫的什么东西在舔舐着我的脸部。
「你知道吗,米拉?这个研究说不定会改变格局哦,毕竟是属于现在的异能体系外的力量,好好利用说不定会造福人类……这也许就是上帝赠予我们的礼物吧。」
温柔的研究院中的人们,爆炸的火光,以及——
在火光的映衬下被寒风掀起的斗篷和提在那个人手里的黑色小箱子。
我猛地惊觉原来那是眼泪。
※
我在距离临海剧院不远处的某处废弃大厦楼顶找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的视线投向了很远的地方,这里直直眺望过去可以看见已经变成废墟的临海剧院,再远点还能看到黑夜里涌动着的大海。不过他可能并不是单纯地看看风景那么简单吧。
他在等待着什么。但是究竟是什么呢?即将达成的目的,还是可以入手的棋子,又或者是……心爱的姑娘?
我叹了一口气,清了清嗓:
“「正当梨花开遍了山崖,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他朝我这看来,脸上似乎有表现出一瞬间的讶异,而后很快接了下句歌词。
“「喀秋莎站在那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那明媚的春光。」”
“——可惜现在是超级热的夏天哦?”我打断了歌曲的演唱,“况且现在也不是悠闲唱歌的时候吧,陀思君。你明知道我会带着个人性质的报复念头过来找你,结果还是在等着我啊。是他(费奥多尔)告诉你这么做的吗?”
“你分得出来我和他。”陀思用的是很肯定的语气。
“对啊。”我疑惑地挠了挠头,“无论是你还是费奥多尔不都和我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吗?虽然你们很相像,但是也有着细微的差别。这个世上不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
他紫檀色的眼眸微微弯起,不语。
“反正任何一个都能把对话继续下去。”我摊了摊手,袖口滑出了手术刀转了起来,“现在提问:研究所的爆炸是人为做的吗?虽然我想很有可能会是费奥多尔的主意,我作为被你们故意留下的幸存者很想知道真相。”
现在想想那次爆炸实在是过于异常,而且……他出现的时机也实在是过于巧合了。
如果不是森鸥外的出现打乱了计划,也许我又会有一遍相似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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