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泽眯了眯眼,叫了声“姐姐。”
月初眼睛盯着浓浓黑云中的人,伸手将月泽护在身后,“你先带少梨回去。”
月泽摇了摇头,但是又看着云朵上晕倒的少女,咬了咬牙:“我把少梨送走便回来。”
月泽带着少梨离开。一道黑影落在云头,紧接着天边齐刷刷落下一排鬼将,护在他身前。魔君鬼破长刀握在手中,声音带着轻蔑,“小丫头,你又是谁?”
月初抬手将身后碍事的白纱利落绑起来,手中握着的血戈剑翻转,声音冷冷“你姑奶奶,沧澜月初。”
鬼破愣了愣,像是终于想起来,两万年前沧澜的确有个小丫头,他见过一面,那时还跟在月苍烟身后,十分薄弱。
他摇了摇手,收回长刀:“你走吧。”
月初脸上有些柔和笑意,偏了偏头,“我走可以,你把你的命留在这里。”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你吃了没有”这等轻松话。
说完不等鬼破反应,她已经提着剑,纵身一跃,快速砍过去。
半空中雷声阵阵,闪电在天边劈开来,魔族鬼将一个个冲上去,都没有将对面的丫头放在眼里,但是还未近身,脑袋已经被削了一半。
月初出手利落且快速,她的一招一式如今没有丝毫花架子,在此时更是招招带血。而她手中的血戈原本就是上古神器,那人锻造它的时候比寒魄剑还花费功夫。后来又在这万万年中的鲜血里浸出来,如今用着十分顺手。
魔君鬼破原本也没有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但是在血戈穿过一个个躯体,月初一路鲜血从尸体上踏过来的时候,鬼破不得不打起了精神:“事到如今,魔族已经与天界讲和,为何你们还要纠缠呢?。”
月初眼里没有半点星光,抬手那袖子擦了擦剑身的血,冷笑道:“真真是笑话,如今你讲着归顺天族,一时犯错,那我们月氏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血戈剑身已经干净,她提着它向鬼破走过去:你手上沾的是我家人的血,脚下踏的是我月氏族人的尸骨。你魔族有的安稳是我沧澜的生灵涂炭。”
鬼破像是无奈,声音低沉:“可我最爱的儿子已经付出了代价。”
鬼破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月初觉得心火更旺,双眼赤红:“付出了代价,那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她颤抖,压着嗓子:“我王姐一个人在孤孤单单的躺在无妄海,可是他还活着。”
没有丝毫停顿,月初已经提着血戈砍过去,光影掠过之处山崩地裂,金光若流箭,所过之处,皆为粉末。
纵然月初是个能打的,但是魔君鬼破怎是轻易就能干掉的,从魔族自蛮荒崛起而时,手中的长刀下生灵无数。三岛十洲中没几个人能敢和鬼破叫嚣。
月初是个例外,是个不怕死的例外!
在这一刀一剑中,月初手臂上背部被砍了不少口子,血液透过素色衣裳层层蔓延开来,远远瞧着像是一身的桃花。但是月初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更没有停手的打算。
鬼破虽然厉害,但他此时两万年前的伤没有好的利索,这也是为什么月初想抓住时机把他给砍了。
手中血戈已经喝足了血,发出冰冷铮铮声。月初将全部功力运载血戈上,血戈刷一身迅速从她手中窜出去,强大的灵力直接杀向鬼破,鬼破举着长刀挡过,蹦出一片火花来。
天边闪电阵阵,雷声滚滚。
向来在战场上,若要破了兵器阵法,只能解决兵器的主人。想要血戈要停下来,除非她死了。
鬼破也像是知道一点,在侧身挡开血戈时,刀在空中劈开来,突然转了方向朝着月初落下来。
鬼破像是嘲讽:“既然你要寻死,那本君就送你去和你家人团聚。”
月初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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