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带着表姐表弟看电视去,你是哥哥,记得把遥控让给弟弟。”舅舅赶紧对吴明明说。
看到吴明明继续带姐弟俩上楼,舅舅转回来对阮爸爸和阮妈妈说:“诶呀,一晃我们好几年不见了,你们在外面生意怎么样?”
“生意还行,过得去吧。”阮爸爸虽然气舅妈,但并没有给舅舅脸色看,依旧好生回答。
“那就好,你说同样是教小孩,你们家孩子怎么这么听话,静静儿成绩也那么好……”
底下,长辈们又开始各种话题聊了起来,伴随着笑声。
“……”点点牵着阮静的手,看着自己的姐姐,不知道在想什么。
“表姐,对不起,我妈她……”吴明明尴尬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开口继续说下去。
“没事儿,这不是你的错,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立的人格,希望你以后别学舅妈那套作风就是了。”阮静反过来安慰他。
舅妈是个什么样的人,阮静从小就知道。小时候跟着外公外婆住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外公外婆都不喜欢她,不住在一块,互相看不见,就随她去了。
所以小时候阮静也很少到舅舅家来,阮妈妈走后住自己家不住舅舅家,都是因为这个舅妈。
而小正太表弟吴明明呢,他的性格说不上像谁,不像舅舅那么凶神恶煞的,更不像舅妈尖酸刻薄的封建做,他就是一个全新的他自己。
“嗯,我知道的。”吴明明不会反驳表姐说自己妈妈不好的话,小时候可能会,长大了懂事了,会分对错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好与坏的评判,跟是不是你的家人并没有任何关系。
姐弟三个在楼上相处还是比较愉快的。大概男孩和男孩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特别是小男孩看到大男孩,就想粘着对方和他一起玩。
点点就是这样,和吴明明聊着聊着就熟悉起来,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热。
站在舅舅家的阳台,可以看到那一边黄梓涛家,想到黄梓涛拿通知书那天哭的那么难过,阮静忍不住向吴明明打听了一下。
“哦,你说他家啊,他爸爸好像因为什么病去世了,他妈妈带着他办的事儿,前段时间我爸还去送过人情呢。”送人情就是写礼金的意思,同村之间有大事儿办酒席的话都会写。
“那现在呢,怎么样?”阮静这样看过去,他家明显是大门紧闭。
黄梓涛妈妈从小就在家带着他,没有去外面工作过,失去了家里主要经济来源的爸爸,以后日子该怎么办呢?
“他们现在好像不在村里了,去他叔叔家了吧。他从小成绩就很好嘛,他叔叔回来说要抚养他,主动承担他以后的生活费和读书的费用。”吴明明说。
“那就好。”
没有了父亲,至少亲叔叔愿意出钱,让他不至于为了钱而发愁。等大学毕业,有了好工作,再好好报答叔叔也是一样的。
就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就是了……
中午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阮妈妈就委婉的表示要走了,家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
舅舅当然是尽可能的挽留说留下来过夜,明天再走。阮妈妈不松口,舅舅又说那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好多年不回来一次的,多耍一会儿。
说来说去,拉拉扯扯了半天,一家人还是准备要走了。
临走之前舅舅包了两个红包塞给阮静和点点,并招呼阮静星期六星期天有空就来家里玩。
阮静表面上回答说好,实际上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以后你们两个都给我争点气,看她自己邋里邋遢什么样子,还指责我教不好孩子。”回去的路上,阮妈妈还是没有咽下胸口的那口闷气。
“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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