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曾经的那个谁一样满身伤痕。
她只是继续笑着望着面前不比她高多少的兄长,习惯性地追寻依偎着那份蔚蓝海底的温柔和纵容。
【好,我输了。】
【我来当鬼,冬去躲起来吧,我要开始数数咯……1,2,3…】
贯穿于轰冬美童年的捉迷藏终止于一场幽蓝的火焰,从此以后,她被迫长大。
睡不着的时候她会把头埋在枕头里,让泪水无声无息地濡湿白色的枕面。
[冬美是姐姐,是家里目前最大的孩子,不可以哭出声……要坚强。]
[可是……]
[输的人是我才对……呜呜……]
[我找不到你了,你在哪,灯矢哥?]
……
如今少年成长为了男人,伤痕累累,阴郁冷漠,比以前还要更加寡言少语。
但是始终不变的是,他依旧将心底的温柔悉数放在她面前,任她予取。
……
“到了。”
荼毘首先打破了沉默。
“这次谢谢你了,织田先生。”轰冬美从摩托车上下来,然后道谢。
“没事,”荼毘说道,然后他低头,从口袋里取出了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少见地露出了勾了勾嘴角,然后收了回去。
轰冬美隐约觉得荼毘刚才那抹浅浅的笑容里,似乎有少许的讽刺意味。
不过很快幻觉就消失了,黑发男人依旧面色冷淡,朝她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白发少女笑弯了眉眼,“织田先生再见。”
荼毘顿了一下,“下次见面的时候,叫我…不,萤,下次叫我萤。”
“我的名字,织田萤。”
轰冬美站在原地,看着摩托的身影急驰而去,逐渐走远,变成一个隐隐约约的小黑点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外。
“……我找到你了。”
白发的少女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比她以往温婉的笑容要更加活泼一些,还有几分调皮的感觉。
哥哥。
“萤。”
……
“所以我说,幸介,你到底推理了什么?”佐藤刑事很想没形象地摊在长椅上,头朝上,看向晕染着暮色的天空望望那可爱的白云,放空大脑,什么也不想。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十分怨念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黑发少年。
同样走了那么多的路,问了那么多的人,干了那么多的事,为什么他就一点都不累?
幸介依靠在椅子侧沿,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笑眯眯地说道:“我也很累啊,但是一想到马上就有大场面的戏剧要开幕了,我就立刻精神起来了呢。”
“什么大场面?”佐藤警觉起来。
“绫小路先生和他的妻子很恩爱吧,我猜?”
“对,”佐藤有些不满于织田幸介突然转移话题,但还是乖乖接上了话题,毕竟这种事情他也习惯了,“绫小路先生结婚之后恩恩爱爱的话题在上层圈子里也算是十分令人津津乐道了……有传言说,夫人去世之后,老先生还在暗地里寻找死人复活的方法。”
佐藤一开始就想跟织田幸介八卦这个,只可惜幸介当时没搭理他,但幸介又重提了这件事情,显而易见不是来跟他一起八卦的,但佐藤的确看不出这和本次事件有什么关系。
“绫小路家有一处森林,对吧?”
“有很多处森林都是他们家的私人土地啊?”佐藤刑事左想想右想想,也没想出来织田幸介说的是哪片森林,于是说道:“你说的是哪里?”
“在某片深山……”黑发少年一声叹息,“你记得的吧,就是我们刚才去问的,绫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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