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我就给你看了!好看吧!”
“我小时候可喜欢雪了,每次下雪的时候我就兴冲冲地跑出来,飞到天上,然后接落下来的雪花,凉滋滋的,但是很高兴!”霍克斯笑着说着童年趣事,随即像是不经意间似的问道:“荼毘你呢?”
心里按捺不住想要了解更多有关荼毘的事情的欲望。
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霍克斯心中苦笑一声。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就是了。
“小时候吗,”荼毘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回忆,“陪弟弟妹妹一起堆雪人吧,我们家的人都比较喜欢凉一些。不过说实话,弟弟堆的雪人很难看,根本看不出来堆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全靠猜。”
轰夏雄堆出来的雪人……与其叫雪人,不如叫雪块还差不多。形状根本就看不成。
偏生轰夏雄当时在轰灯矢和轰冬美面前还死要面子,一定要他们俩来猜他自己堆出来的是什么。
红色头发的男孩梗着脖子,死犟的表情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噗哈哈哈,真的……那你猜对了没有?”
“嗯,都猜对了。”荼毘点点头,轻轻扬了扬嘴角,蓝眼睛里蕴含着温柔的笑意,仿佛海天一色的尽头,仿佛昼与夜交接时天光乍破那一瞬间的柔光。
“当时妹妹还不甘心,说夏耍赖,肯定提前告诉我了。”
荼毘说的话,霍克斯一句都没听进去。荼毘笑起来的那一刻,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出胸腔。
霍克斯甘愿溺死在这蓝色的温柔中。
此时温柔地回忆过去的荼毘很好看,过去安静时刻的荼毘也很好看。
像是他的灵魂深处的梦里面,那最美的爱琴海。
霍克斯曾经朦胧地意识到他自己是喜欢荼毘的一刹那,荼毘是寂静的,是沉默的,好像已经渐行渐远地离他而去,可望而不可及。
荼毘那个时候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认真而又专注。
人们常说,认真专注于一件事情的男人,最是性感。
而那个时候,霍克斯安安静静地看着荼毘绘画的模样,画笔在他手里,好像是活着的一般,流畅灵活地在画布留下属于色彩的痕迹。
像是活着的一样。
霍克斯在沉默中安静无声,从五万英尺的高空坠落。
但荼毘的沉默远不止如此,明亮如光,简单如笔。沉默是他与灵魂深层次的交流——在艺术的世界里。
他就像黑夜,拥有寂静与群星。
他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
他就像是一盏灯笼,在那里静静地散发着光芒,不是特别耀眼,但也足够明亮。
一幅画完成的彼时,他回过头来,不用多说什么,一个字,一个微笑,对于霍克斯来说就已经足够。
霍克斯也会心满意足地回以一笑,尽管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欢喜些什么,究竟在满足于什么。
霍克斯的目光无意识地看着荼毘。
荼毘的脸颊处上下缝合的地方泛着金属的光泽,耳朵上纯属装饰用的铁环在霍克斯看来隐约带了几分色气的意味。
想要触碰他。
抚摸他的皮肤,手指滑过烧伤皮肤和正常肌肤的缝合处,顺着脸颊,掠过唇齿交合之处,再到脖颈,在从脖子后方绕到前面。
想要教导他何为快乐。
让那双蓝眼睛只看着他自己。
让那最为瑰丽的星海中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想要……看他动情的模样。
!!!
霍克斯连忙把脱缰奔腾的思绪拉扯回来,眼神从荼毘身上移开,看向室内。
此时的霍克斯思绪混乱,望着室内那熟悉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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