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肯定不能喝高。”
陆时语侧着趴在课桌上,看着坐姿端正一板一眼记着笔记的男人。突然恶作剧心起。
上着上着课,魏郯忽然感觉到桌子下面,有什么贴了过来,不轻不重地蹭过自己小腿。
他原本放松捏着水笔的手指倏地收紧。
魏郯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一本正经望着讲台的小姑娘。似是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陆时语侧过头来,茫然地朝他眨眨眼。
也许是他想多了?魏郯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点。
几分钟后,那感觉又来了。这一回尤为明显,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绝不是幻觉。
她,就是有意的。
陆时语爱美,十二月了还只穿着双单薄的小羊皮靴。他能感觉到她的脚背沿着自己的小腿肌肉弧度一路向上,耳边仿佛有柔软的皮面与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小声响。
操啊。
魏郯脖颈处的线条一瞬间绷紧,喉结快速地上下滚了滚。
他伸手到桌子下,大掌一把抓住那肆意妄为的脚,语带警告地低声点名:“陆时语。”
陆时语才不怕他。唇角弯弯,杏子眼中水光荡漾,天真中透着狡黠,用气音说:“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看你养的鸟?”
因为害羞,说到最后三个字,她垂着眼不敢看他。
简直了。
魏郯对她这副明明很怂,又非要作妖地来挑.逗他的样子,无奈又无语。
压着火,他倾身靠近,一向不太丰富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危险,“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一会儿下课直接去北门外?”
陆时语“刷“地脸就红了,有这么个大帅比男朋友,没有一点好奇和幻想那是不可能的。
她望了望四周,教授还在讲台上和坐在前排的同学互动,其他人也在认真听讲。她突然觉得很有罪恶感,这还上课呢,她怎么脑子一抽就犯病了。
陆时语讨好地看着魏郯,软绵绵地小声求饶,“男朋友,我错了。”
魏郯闭了闭眼,没说话。他松开手,人也坐好,还顺手将椅背上的羽绒服穿了起来。
他冷吗?
不应该呀,教室里温暖如春还关着门,她穿着件薄薄的马海毛毛衣都嫌热呢。
几秒钟后,她悟了。
姚婧她们都说魏郯长了张性.冷淡的神仙脸。
现在看来性也不怎么冷淡呢。
周五晚上,秘书处连同学生会正副主席,二十来个年轻男女浩浩荡荡地走出校门冲进KTV。
陆时语算是这些人当中的一股清流,别人已经干完了三轮酒,她还捧着碗牛肉面填肚子。
过来蹭饭的罗晨希已经放飞自我了,站在麦前开始嚎:“大山的子孙呦,爱太阳喽……”
不得不说,他真是活跃气氛的小能手。在罗晨希的带动下,内向的放不开的全都嗨了。
又唱又喝了又闹了一阵后,有人提议玩大转盘游戏。
今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如果是A和B对饮一杯,那么十有八九指针会转到陆时语面前。
几轮之后,她觉得再这么下去,要粗事情的。干脆借口上厕所跑了出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按着太阳穴给魏郯发消息。
“我送你回去?”贺昭洋拿着瓶矿泉水走过来,递给她。
陆时语接过来,眼睛微弯,“谢谢学长,一会儿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她今天穿着件鲜艳的大红色薄卫衣,靓丽的颜色衬的她皮肤奶白。因为喝了酒,一双灵动分明的杏眼似被轻纱笼着,漾着氤氲的雾气,又俏又艳。
贺昭洋在她身边隔着一个座位也坐下了。
陆时语楞了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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