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别墅这几天气压特别低,佣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这天清晨,南夫人姚盼香坐沙发接电话,面色不太好。
经年的养尊处优,岁月厚待,四十多岁的姚盼香皮肤白皙,远远看说二十多都有人信,近了,也只会觉得三十出头,万万猜不到真实的年龄。
可罕见的,姚盼香眉心皱出了褶子来。
“楚家施压,你难道就要女儿就这样嫁掉?我……我说句不好听的,楚闻舟他人都这样了,小真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
对面的男声不是别人,正是姚盼香的丈夫,南鸿钧。
“香香你不要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给我说这么多楚家干嘛?!”
南鸿钧又不说话了。
姚盼香就什么都懂了。
挂了电话,南绮真也下楼来。
见着挂断电话母亲低头扶额,不断揉眉心,她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爸他怎么说呢?”南绮真问。
姚盼香长出口气,头疼道:“楚家最近不断给南家施压,你觉得你爸能怎么说?”
南绮真咬唇。
姚盼香深呼吸,摆手:“行了,你也不要不高兴,南家自从搭上了楚家的婚事,这两年走了不少楚家的路子,公司也得了不少助力,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我们想不到。对楚家的打击更大。”
话尾一转:“既然你爸态度已经松动,那你更没有选择,等会南烟来了,你给我和颜悦色一点,说通了她,这件事才有变数。”
南绮真点头,少见的乖巧:“我知道的,妈。”
“知道就好,几点了,她昨天说什么时候来?”
“现在才八点半,还有个把小时。”
“行,正好让我静静脑子。”
一个小时候后,南烟准时上门。
管家孔姨给开的门,见着南烟立刻往客厅里带。
姚盼香和南绮真已经坐在沙发上恭候了。
比起上一次见面,南烟身上多了几分生机勃勃,上次来是纯素颜,今天淡施脂粉,原本就好的肌肤底子,更是容光焕发,整个人宛如玉兰般银花玉雪。
姚盼香被这容颜所摄,不由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南绮真乍一看也是漂亮的,但和南烟比起来,就少了那几分独有的清纯神韵,美的太大众。
姚盼香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内心称赞了一句,越好看的女人,男人当然越喜欢,要是楚闻舟是个重色的,那南烟过去晃几次,恐怕楚闻舟自己就要换人了。
姚盼香面上堆起一个笑来:“小烟你想喝点什么?”
她上次接触过南烟,对方举止青涩,就是个刚走出校园门的小姑娘。
哪知这一问,并没有等来“都行”的回答。
南烟想了想,张口就道:“大红袍吧,听说南总喜欢,家里总是珍藏着。”
姚盼香笑容微滞,孔姨讷讷看着夫人,有些拿不准。
家里是有顶级大红袍,但那是南总的珍藏,都是南总一个人喝的,要是端大红袍上来,还要上茶盘,让学过茶艺的佣人来冲泡……
静默须臾,姚盼香笑着吩咐:“家里是有,去拿。”
孔姨应了声好,隐隐感觉到了一股争锋相对。
姚盼香又就着上次落水的事件,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南烟也一一回答,就是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淡漠冷清,有种疏离感化不开。
下人上来摆茶盘茶具,喝过头几泡,下人有眼色的离开,姚盼香进入正题。
还是旧事重提,南烟替南绮真嫁到楚家,南家给姨妈出医药费。
南烟垂目听着,相比起上次来的时候有很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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