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跑进巷子:“出什么事了陆哥?你受伤了吗陆哥?”
“别废话了,快去打急救电话!”
***
锦林因为失血过多,上了救护车后就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她正躺在病床上,左边被刺中的胳膊已经被处理包扎过了,右边的手臂正在输液。
疼痛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剧烈难忍,但却是绵密持续不断的,不停地折磨人。
锦林挣扎着坐起来,这个病房一看便是特级病房,宽敞豪华得仿佛是五星酒店的套间,她扫了眼房间布局,注意到自己穿着的是病号服,昨天的衣服沾了许多血,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
鉴于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看到窗外天已大亮,不知道顾洋有没有回家,他们又是否知晓了自己夜不归宿。
她伸手去够手机,刚拿到手机,病房的门便从外边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陆肖铭。
他脸还是肿的,光线明亮的时候更是显眼,虽然面无表情,却又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滑稽,锦林只是瞧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机。
被无视的陆肖铭噎了一下,他磨磨蹭蹭地走到病床前,将手里提着的粥放到床头柜。
锦林一直在翻着消息记录,头也不抬。
陆肖铭说:“昨天已经通知过你的家人,他们昨晚就来了,叔叔今天早上有事走了,阿姨还在外面。”
难怪找了半天都没看到未接来电和短信什么的。
锦林也不是很想跟顾丽琴见面聊天,便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道:“那昨天袭击的那群人,查出身份了吗?”
陆肖铭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也不知道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但看他的表情,锦林便知道那些人大概是跟他脱不了干系。这简直是祸从天降,前段时间因为他得的感冒刚好,现在就又被他连累受了伤。
明明自己还如此讨厌这个人。
锦林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陆肖铭站了一会儿,才说:“我给你请了一周的病假,你这几天都在这里住院,需要什么我会让人送过来,按床头的按钮就会有人过来。”
“知道了。”
陆肖铭犹豫了一下,又从背包里拿出了袋子:“这是你的东西。”
他把袋子放到了她的床头,没有抬头看她:“都在这里了。”
锦林打开袋子,看到自己的手表,数学课本,以及被水泡过的笔记本。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饿了旁边有粥。”陆肖铭说完就快步走出了病房,仿佛正被什么怪物追赶着。
那个被扔进泳池的本子居然还保存得挺好,虽然纸张显得有些褶皱,但油墨没有糊掉,不仅先前的笔记还留着,纸张摸起来甚至还能正常书写。
锦林将书本放到一边,吃完了陆肖铭送来的早饭,这时候吊瓶里的液体已经见底了,她将针头从手背上拔下,艰难地贴好医用胶布,然后下了床。
她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陆肖铭小团体中的人,心里只有回家然后明天继续上课的想法,似乎这样她的生活就会回到正轨了。
锦林这么想的,也直接就做了,提起装着数学课本和笔记的袋子就朝外走。
没想到一出去看到的不是病房走廊,而是类似于会客厅一样的地方,有沙发茶几和高清电视,还有侍者端茶送水,顾丽琴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而另一群圣帕里斯的学生正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她认得他们,毕竟昨天晚上就是他们在MUSE的包间里眼看着自己被逼灌酒。
罪魁祸首陆肖铭站在人群中间,原本是背对着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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