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云昭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告诉你,我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人。” 冬天的时候衣服穿得很厚,所以云昭就把手拿开,放在鼻端轻嗅一下又道:“以后不要用龙涎香,这东西本就是鲸鱼屎,用了以后会害的我香臭不分的。” 钱多多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皱眉道:“看来这个宝瓶阁的掌柜的应该被破产,送礼都送错。” “你又收人礼物了?” 钱多多摊摊手道:“陛下没可能收大明任何人的礼物,我如果再不收点,这世上就没人敢亲近皇家了。” 云昭皱眉道:“我们需要别人亲近皇家吗?” 钱多多笑道:“真的不需要吗?” 云昭叹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出声斥责钱多多,他知道,钱多多并不是贪人家那点东西,而是要为云显准备一点人脉。 不过还好,不论是剑南春酒,还是玲珑阁的玉器,亦或是这个宝瓶阁都是商人,算不得出格。 儿子成不了皇帝,那么,就一定要有钱,且一定要有很多很多钱才成。 这也说明,钱多多根本就没有怂恿儿子争权的想法,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论是张国柱,韩陵山,乃至百官们对钱多多的行为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很多人甚至在暗中怂恿。 只要帝国莫要出现同室操戈的场面,至于钱,真的算不得什么。 大明如今四海升平的厉害。 自从皇帝到了燕京,燕京慎刑司衙门的监牢都空了。 不是那些喜欢犯法的狂徒在一夜中消失了,而是徐五想在离开燕京的时候,严打了一次,这一次严打的范围之广,用刑之重堪称蓝田皇朝用典之最。 莫说杀人放火,就连在街头丢一个纸片也会受到重罚,凡是被慎刑司弄进监牢的人,统统在三日之内就被发配去了河西。 想要回来,五年以后再说。 就因为如此用刑法,这才让一向烦躁的燕京变得平和无比,就连街头吵架都是无声的,只看见两个愤怒的人嘴巴一张一张的,只能通过口型来辨别这个家伙到底骂了自己什么话。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便是燕京的地痞流氓,城狐社鼠全部被驱赶出了京城,让整座京城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君子之城。 好方便钱多多一个人上下其手。 就连燕京最清廉的官员阎应元,对这事也装作没看见。 这就是权力! 洗过澡的冯英看起来有些楚楚动人,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云昭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才伸出去,就被冯英一巴掌给打掉了。 “先说好啊,不许说多多的不是。” 云昭瞅着冯英道:“什么时候我们夫妻想要亲热一下还需要增加条件,你以为我在外边找不到可以亲热的人?” 冯英双手按在床头俯视着丈夫,衣襟半开,峰峦叠嶂的美景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的道:“夫君为我们两个守身如玉十七年,舍得一朝放弃?” 云昭觉得没有反抗的必要,放软了身体,色眯眯的瞅着眼前的美景道:“怎么,为了你的儿子,就可以没有坚持?美人计都拿出来用了?” 冯英羞恼的合上衣襟道:“成年人的世界里那来那么多的对错?难道不是因为取舍之道才做出选择吗?我觉得多多做的衣襟足够好了。 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当圣人的材料,一个妇人,为儿子争取一些东西没有错,莫说钱财,哪怕是争夺一下皇位我都能想通。 以后可不敢再因为这点小事就说多多,都不容易呢。” 云昭闻言霍然起身,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向外边走,冯英不解的道:“你去哪里?” 云昭怒道:“你现在看起来面目可憎,我去找钱多多。” 卧室里本就不是讨论朝政的地方,尤其是还在丈夫兴致高昂的时候批评他,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张国柱在将要睡觉之前看到了刚刚从行宫送到国相府的文书。 打开看了一眼,就对小吏道:“去把徐知府请过来,他有新去处了。” 不大功夫,身着便衣的徐五想就从外边走了进来,冷漠得瞅着张国柱道:“陛下这就改变主意了?比我预料的时间还短一些。” 张国柱把文书用印之后递给徐五想道:“你猜对了,陛下果然没有选择移民南洋,而是选择开发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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