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铺设的铁路,就能!” 一同看火车的人绝对不止孔秀爷孙两人,更多的人,惊恐的瞅着眼前这个像是活着的钢铁怪物,口里发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赞叹声。 坐在火车头上的火车司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从一个看着很精致的罐头瓶子里大大喝了一口浓茶,然后就扯动了汽笛,催促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们快快上车,发车时间就要到了。 “呜呜呜……” 火车头很大,蒸汽很足,所以,发出的声音也足够大,胆大如小青者,也被吓得跳了起来,骑在族爷的身上,惊恐的到处看,他从来没有近距离听过这么大的声音。 不过,跟别人比起来,他还算是镇定的,有些人被吓得哭爹喊娘,更有不堪者,甚至尿了。 孔秀很镇定,抱着小青,瞅着惊慌的人群,脸色很难看。 “这是一个下马威!” 孔秀咬牙切齿的道。 好在小青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从族爷的身上跳下来,狠狠的盯着火车头看了一阵子,就被族爷拖着找到了火车票上的火车厢号,上了火车,寻找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坐了下来。 火车很快就开起来了,很平稳,感受不到多少颠簸。 坐在孔秀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黑袍传教士,现如今,这个黑袍传教士惊恐的看着窗外飞速向后奔跑的树木,一边在胸口划着十字。 “先生,你是耶稣会的传教士吗?” 一句字正腔圆的拉丁话在南怀仁的耳边上响起。 南怀仁惊奇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正冲着他微笑的孔秀身上。 “先生,您居然会说拉丁语,这真是太让我感到幸福了,请多说两句,您知道,这对一个离开家乡的流浪者来说是何等的幸福。” 南怀仁一张口却是一口流利的京城话。 “玉山之上有一座光明殿,你是这座寺庙里的僧侣吗?” 孔秀继续用拉丁语。 南怀仁继续在胸口划着十字道:“是的,我是来汤若望神父这里当见习神父的,先生,您是玉山书院的博士吗? 我听说玉山书院有专门教授拉丁文的老师,您是跟汤若望神父学的拉丁语吗?” 孔秀摇摇头道:“不,我不是玉山书院的人,我的拉丁文是跟马尔蒂尼神父学习的,他曾经在我家居住了两年。” 南怀仁听到马尔蒂尼的名字之后,眼睛立刻睁的好大,激动地拉住孔秀的手道:“我的基督啊,我也是马尔蒂尼神父从意大利带过来的,这必定是圣子显灵,才能让我们相遇。” 孔秀笑道:“来大明的传教士很多吗?” 南怀仁激动地道:“这里是一片文明之地,也必定是一片被基督庇佑之地,这里人口众多,人民慈善,是最好的传教地。 我们这些基督的追随者,怎能不将基督的荣光播洒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呢?” 孔秀笑道:“但愿你能如愿以偿。” 南怀仁也笑道:“有基督在,必定如愿以偿。” 一个时辰之后,火车停在了玉山城火车站。 孔秀礼貌的跟南怀仁告辞,在一个青衣仆人的带领下径直走向了一辆黑色的马车。 云旗站在马车边上,恭敬的邀请孔秀两人上车。 能直接站台上的马车几乎没有,只要出现一次,迎接的一定是大人物,南怀仁的目的地是玉山站,所以,他需要更换火车继续自己的旅行。 他站在月台上亲眼看着孔秀两人被马车接走,非常的感慨。 “这一定是一位尊贵的爵爷。” 云氏内宅里,云昭依旧躺在一张躺椅上,云琸骑坐在他的肚皮上,父女挤眉弄眼的说着小话,钱多多急躁的在窗户前边走来走去的。 “你应该放心,孔秀这一次就是来给我们家当奴仆的。” 云昭将云琸的手从嘴里吐出来,见钱多多如此焦躁,就出言安慰她。 “你确定这个孔秀这一次来我们家不会摆架子?” “不会,孔秀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 “既然如此,他先前跟陵山说话的时候,怎么还那么傲气?” 云昭撇嘴笑道:“你从那里听出来的傲气?怎么,我跟陵山两人只从他的口中听到了无尽的哀求?” “哀求?” “没错,就是哀求,这也是一向牙尖嘴利的陵山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原因,他的一番话将孔氏的处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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