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官宦,士人,读人对我们更加的抵触了,这样不好,我们需要这些人接受我们。”
徐元寿摇头道:“你这是做梦,他们不可能接受你,哪怕你舌灿莲花,也不可能接受你,江南,东南富庶,被那些人认为是自己的地盘,你在北方的所作所为他们还能容忍,这些人甚至还有跟你划江而治的想法。
你这个时候去东南,江南,跟他们诉说你的要求,老夫以为,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江南了,最近动了思乡之念,可以带你走一遭,看看那些人的真实想法,然后再想对策。”
云杨叹口气道:“当初杀王文昭家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徐元寿冷笑一声道:“杀了王文昭家人,那里的士人会感到害怕,如果不杀,他们对我们;蓝田县连敬畏之心都不会有。”
云杨听了之后眼睛猛地一亮,拍着桌子道:“那就再杀一些,让他们害怕的不敢成为我们的阻碍。”
云昭摇头道:“我们不能再杀了,那些人很能写,已经在几本里把我们描绘成了恶魔,所以呢,我准备给他们送去一个更加凶残的恶魔。”
“李洪基还是张秉忠?”
徐元寿叹口气拍拍云杨的秃脑壳道:“你少年时还有一股子灵气,长大之后灵气不见了,整个人变得污浊不堪,唉,只能期待你再长大一些了。”
云昭道:“东南,江南之地文气过甚,我们应该送一些武人过去。”
徐元寿笑道:“左良玉在大湖之地被李洪基,张秉忠两人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我想,他早就想进入江南之地了。
他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云昭笑道:“那就给他制造一个契机。”
结束了话题之后,两人就陪着徐元寿小酌几杯便离开了徐元寿的家。
瞅着云昭的背影,徐元寿叹息一声道:“怎么就想去江南呢?当年赵武灵王乔装见了秦王,并没有那么顺利啊!”
云昭从玉山院出来之后也叹口了气对云杨道:“我从来没有好好地认识过我们所在的世界,我了解的仅仅是关中,与塞外。
这里的百姓生性彪悍,生活艰难,所以他们愿意为了一口吃的做出改变。
江南,东南不同……”
云杨不知道云昭这些心思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明白云昭为什么会这么想,还想这么多,在他看来,只要大军兵临城下,再强硬的人都会俯首帖耳。
见云杨一脸的不解,云昭也没了解释的心思。
江南,东南之地,士人的势力强悍无匹。
这些年来,蓝田县对江南的渗透从未停止过,可是,收效很低,不但没有形成一张可行的大,反而沦落成了黑社会一般的组织。
蓝田县在江南可以抢劫,可以杀戮,甚至可以操纵一些官员,可是,想要在江南形成一个有组织,可以让本地百姓融入进入的组织,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里的宗族无处不在,在这里的地主全是有功名的人,这里的百姓把自家的田地全部寄名在这些士绅手里从而逃脱大明沉重的赋税。
相比北方,南方的士绅对于自家的佃户,以及寄名在自家的佃农,显得更加温和一些,加上江南一地水纵横,获取食物相对容易一些,导致大明江山即便是已经摇摇欲坠了,江南一地却很少出现巨寇!
即便是有的,也仅仅是“操戈索契”,那里的奴仆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仅仅是拿起武器向自己昔日的主人追索卖身契,认为所有的过错来自于自己的主人,并无推翻大明朝的意思。
钱多多在江苏金坛曾经做过一次试验,蛊惑那些境遇悲惨的奴仆们起来造反,结果,两年过去了,金坛那里确实出现了一大股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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