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患者的病症,并非单纯的冷哮和热哮,而是冷热相伴,虚实掺杂的情况,因此更是复杂错综。”
“这这”
杨听罢,只觉绝望,说“还能能治吗”
林让眼看着杨绝望的面容,却点点头,说“能治。”
“能治”
林让这做法,无外乎暴揍了杨一顿,然后最后拿出一颗红枣。
杨险些被他说的懵了,说“真的能治”
林让点头,说“的确能治,但无法根除,也不会痊愈,杨老夫人年纪大了,必然要终身吃药,而且不能有七情之犯,心情必须豁达,平日注意饮食,不能风热风寒,多多注意,调养之后,或与旁人无异。”
杨的心情本已经跌落进了谷底,如今一听,眼目登时便明亮了起来,一打叠的说“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林让说“不必谢了,我开一个方子,先吃一吃。”
杨赶紧请着林让到了一边,给他设置笔墨,请林让写字。
林让提起笔来,想了想,又把笔放下来,对身边的魏满高深莫测的说“我忽然手腕疼,写不得字,你来替我写。”
魏满险些笑场,林让手腕疼恐怕是林让觉得自己写了药方,杨的眼睛会疼罢
魏满点头坐下来,提起笔来,林让说了几个药材,魏满便写几个药材。
林让以前开方子,都是信手拈来,这次却坐在案几前良久,说一个药材,等了很久才言用量,又用很久,才继续下一个药材,偶尔还会反复划掉药材。
等魏满写完了,外面天色竟渐渐黑了下来,林让还是拿着方子反复琢磨,又过了一会子,这才把药方交给杨,说“先按这个方子吃。”
杨接了方子,真是千恩万谢,之前所有的医者,无论是谁见了他母亲,要不然说没救了,要不然就说是鬼上身,连个药方子都不给开。
如今终于得到一张药方,虽还未用药,但杨似乎已经过十分欢心。
杨宝贵的将药方折叠起来,连忙拱手说“先生大才,杨还没能感谢先生,只要先生开口,杨甘愿散尽家财供奉先生。”
林让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这方子的确很难,毕竟杨老夫人的病情虚实参半,而治疗哮喘的关键,也就在于虚实的把控,再加上杨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上各种各样的病症多得是,又要合理把控,自然难得很。
林让说“杨将军言重了,医者行医,就跟将军捍卫国土一样,都是分内之事。”
杨见林让执意不要谢礼,便说“今日时辰夜了,我已经为二位准备了房舍,还请二位下榻,明日一早,杨为二位准备接风。”
林让这倒是没有拒绝,魏满知他累了,便扶着他,挎着药箱退了下去。
两个人出了主屋,魏满低声说“累了罢”
林让说“不算什么,只是思虑的有些多。”
二人被管事儿引着进入了客舍下榻,魏满说“明日我们真的要参加接风”
林让摇头说“自然不参加,赶紧歇息,明日一早咱们便离开,没成想魏公这张脸倒成了招牌,杨将军一眼便认了出来。”
魏满笑了一声,说“谁让孤器宇轩昂,无人能及呢”
林让淡淡的看了一眼自满的魏满,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对了,你给他母亲治病,不要点什么好处咱们这就走了,可什么也没捞到。”
林让轻笑了一声,说“魏公错了,该捞到的,我们全都捞到了,但并非现在兑现,等到了开战之日,必然有好戏可看。”
杨令人连夜给母亲熬药,吃了一副下肚,杨守了一晚上,母亲的哮喘竟然真的见好。
以往犯病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彻夜难眠,嗓子里喘得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发出鸡鸣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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