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进入坛场的二人, 的确便是吴文台长子吴敇,另外一个是吴敇至交好友庐瑾瑜。
却说这二人乃是同年, 庐瑾瑜的父亲虽未有吴文台这般出名,但庐瑾瑜家世亦十分显赫。
想当年庐瑾瑜的祖上, 两度官至太尉, 可谓是荣宠一时。
庐瑾瑜自小接受良好教育, 乃是当地大户名门之后。
庐瑾瑜因着与吴文台长子吴敇同年, 又曾听闻吴敇大名, 年少却英雄了得,十分喜好结交, 便专程前往拜会,一来二去既结为知交。
吴文台此年投效后将军陈继,准备带兵廪津, 讨伐佟高, 吴敇与庐瑾瑜不过十四岁有余, 因此庐瑾瑜便建议吴敇, 带着母亲弟弟, 去老家避难。
同时也可结交当地豪杰, 在吴文台后方筹办辎重,以供前线。
吴敇觉得此计可行,本已经与家人收拾行装, 同庐瑾瑜一行启程, 准备移居。
不过没成想此时却接到了父亲吴文台传来的军报, 让他等人或许赶来廪津。
吴敇自来是个孝顺儿子, 接到父亲军报,立刻带着庐瑾瑜日夜兼程赶来。
如今二人带着麾下刚刚到达廪津,便立刻赶来了坛场。
“父亲!”
吴文台一看二人,当即笑着说:“我儿来了。”
吴敇有些奇怪,不知父亲这么急着召自己前来为何。
吴文台便执着吴敇的手,说:“过来,见一见为父的好友!”
吴文台说罢,便拉着吴敇与庐瑾瑜,一并走到林让面前来。
魏满听林让毫不吝惜的夸赞“庐郎”,本就胃酸,哪知道那“庐郎”竟还自己走过来了!
吴文台带着二人往来,对林让拱手,笑说:“长秋老弟……哦不,列侯。”
林让也对吴文台拱手,说:“承蒙菰泽侯不弃,名讳不过虚表,任由菰泽侯顺口便是。”
吴文台哈哈一笑,说:“是了,文台便是欣赏林兄弟的这份爽快!”
他说着,便引荐吴敇与庐瑾瑜二人,笑说:“林兄弟日前不是说,想要见一见我儿和这侄儿?那日之后,文台便立刻修书一封,请他二人快马加鞭赶来。”
魏满一听,更是醋心,吴文台明摆着陈继陈仲路一派之人,上次林让不过给吴文台医看了一下手腕罢了,没想到竟然成功“拉拢”了吴文台不说,还给拉大发了,吴文台开口便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林让。
如今林让的宦官身份已然曝露,女儿是别想了,却巴巴的让自己的儿子和侄儿,千里迢迢的赶过来。
也真是用心至极了!
林让赶紧拱手说:“不过是让的一句顽笑戏说,竟劳烦菰泽侯如此,让实在愧不敢当。”
“诶!”
吴文台摆手说:“如何这般说?林兄弟能看得上犬子与侄儿,是他们的幸事。”
他说着,便让吴敇与庐瑾瑜拜见林让。
林让不由打量起吴敇与庐瑾瑜二人。
二人同年,不过吴敇身材更高大一些,十四岁的年纪跟他父亲长得一般高大,足足比林让高了快一个头,体十分强壮,面容英俊,看起来洒脱不羁,倒是与魏满有些相似,不过魏满的面向看起来更“坏”一些,不正经儿时候更加痞气。
而那庐瑾瑜呢?
果然是好一个“世间豪杰英雄士,江左风流美丈夫”。
如今一见,果然不在话下,何止是才貌过人,果真有如美玉一般,完美无瑕,而且气质出众,人如其名,当真俊美无俦,当之无愧。
气质韵味之中,狭长微挑双目,还平添一股英气锐利,仿佛含鞘宝剑,锋芒若隐似无。
庐瑾瑜体虽不及吴敇,但他年纪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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