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什么剑。”
“那乙云掌门的本命佩剑,百丈莲。”
“凭什么给你看。”
“我只是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砰的一声响,门已经被关上了,恭清和被拒在门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然而他一向磨人惯了,哪里就肯死心?不免又敲起门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薛仪打开门时,明显带着些怒气,但是想起来玉书方才肯歇下,他还是放缓了声。
所以恭清和听到他质问别人时,还是语气轻柔,一脸想要恼怒却恼怒不起来的模样,想起从前那个容易欺负的孩子,不禁心情大好,越发顺着他的意。
“我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恭清和解释道,“你也知道,如果他不反抗的话,也不至于此吧。”
“你动手伤了人,还能如此大言不谗?”
“对,是我不该牵连旁人。”他决定直面问题,拿出了十足的诚意道,“所以我打算此时赔罪,你觉得怎样?”
薛仪冷声道:“不需要。”
“你这样说,是早就打算原谅我了吗?”
他心里有些烦躁,明知道这人强词夺理,但是无从反驳,只得答道:“你要征求原谅,也不该问我。”
“那我与他说去。”
他还是将门口堵住,“现在时候不早了,明天再来吧。”
“那不说他了,说你。”他收敛起玩笑的神色,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这人的眼睛,仔细点看,原来还有一丝淡蓝色,此时静静盯着他望时,好似深不见底的海。
薛仪有些心惊,想到这人似乎与原身关系匪浅,那么他对靖华的为人处世,也必然万分熟悉,若是自己稍有偏差,又如何解释得清?
他只是冷笑一声:“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你来说?”
不错,只要保持强硬态度,他又耐得他何?如果他不去承认,这人就是再试探下去,那心里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也不会成为绝对的肯定。
到如今还死撑着,也可以说是万般无奈了。
对方却摇摇头,也是笃定了他的反应一般:“不要急着拒绝,说真的,你需要听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需要听一下,而不是自己有什么想说。
撇开这人始终揪着自己承认身份不说,这样的谈话方式,他确实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沉默一阵,看了后面一眼,才道:“那好,与我出去说。”现在两人的实力如何,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倒不必逞一时口舌之快。
另一边,昊月也感受到那一股恣意散发出来的龙气,独自倚在门边一阵,心里暗忖,这条妖龙应该知道不少东西,若继续跟着,会是个极大的麻烦。
然而,只要不直接干扰到他,目前没有必要理会。
直到两人脚步声渐远,他微抬衣袖,一只浑身土黄形貌丑陋的蝴蝶从袖口中振翅而出。
微光投影在桌上,这只被他捕获而来的小生物,如今还瑟缩萎靡,在嗅到他刚逼出的几滴鲜血气味后,又迅速原地打了几转,显得惊恐不已,挣扎一阵,便彻底匍匐在少年的跟前。
这类信蝶虽然诞生于魔域,身上却没有夹带一丝魔气,外表与普通的枯叶蝶一般无二,只是行踪诡异,唯独以血脉为引,才至身前。
这种虫类尽管培育和操作上都极其繁琐,却很可靠,在他无法使用魔功之后,这种信蝶秘术成了他与几个重要部下的唯一联络方式。
他又逼出一滴鲜血化在蝶翼之上,蝶翼黝黑的颜色慢慢烧得通红,上面显现出三个象征秘符——止戈,主将,失踪。
看来是奇璧所留的信息,这里的主将,代表了魔族的权杖——魔族王。
少年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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