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丁医生,我叫沈牧晴,你喊我牧晴就行了。”
丁宁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后脑勺:“我还是叫你沈姑娘吧。”
沈牧晴不以为然的道,“随你高兴吧。”
“对了,沈姑娘,你刚才说在等我?你知道我要来?”
丁宁突然想起沈牧晴之前所说的话,好奇的问道。
“是啊,你的银针还在我身上,我们都不敢拔,所以我猜测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沈牧晴腼腆的笑了笑,随即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哥哥太鲁莽了,请你别怪他好吗?我代他给你道歉。”
“他是他,你是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根本无须道歉,而他是个男人,要对他所做的任何事情负责,难道说一声对不起对他来说就那么难吗?抱歉,你的道歉我不能接受。”
丁宁神色认真的说道,在做人的态度方面,他十分坚持甚至是有些偏执,主要是受到老爹的影响太大。
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错了就必须要有承认错误的担当和勇气。
沈牧晴有些为难的看着他:“我哥那个人随我爸,脾气死倔,从来不会道歉……”
“没关系,我的脾气也很倔,但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从来不会去违背,我相信他最终会跟我道歉的。”
心情平复后,丁宁很快又进入了一个医生的角色,没有因为沈牧晴的绝色容颜而再次失态,苦口婆心的侃侃而谈熬夜的弊端。
绕开让沈牧阳道歉的这个话题后,丁宁惊讶的发现沈牧晴竟然极为健谈,知识面极其宽广,无论涉及到什么行业她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这不是个花瓶,而是个冰雪聪明的大才女,这让他本来是打算过来说一声起针时间就走的,结果这一聊天,竟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而沈牧晴心中却比他更为震惊,她从小就天资聪颖,接受的也是精英式教育,再加上病魔缠身,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宅在家里读书,眼界和知识面宽广再正常不过。
可丁宁一看就是草根出身,不可能接受精英式教育,本以为他只是医术精湛。
却没有想到他涉猎的知识面很宽广,天文、地理、政治、历史、人物、风情、风水、习俗无所不知,就连西方历史文化他也是信手拈来。
无论聊到什么话题,他都有着精辟的言论和独道的见解,幽默、睿智而直指事物的本质,让她的耳目为之一新。
她不得不承认,丁宁的思维虽然有些天马行空,但却有着很强的逻辑性和说服力,证明他是经过认真思考的,绝不是信口开河不懂装懂。
若不是哥哥沈牧阳调查过他的出身来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某个世家公子装作草根来刻意接近自己了。
丁宁的博学多才让沈牧晴的眼睛越来越亮,美眸中闪烁着异彩,要是平时她早就倦了,可此刻她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有共同语言的人,恨不得时间就此停驻,永远交谈下去。
两人相谈甚欢,在很多方面都有着共同的认知和看法,用情投意合来形容不贴切,但要说是志同道合却很合适。
但无论他们聊到什么,都会下意识的避开沈牧晴的病情,仿佛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雷区。
他们都知道,一旦踩到雷区,事情就会回到原点,他们愉快的交流恐怕也会嘎然而止,这是他们都不希望看到的,所以很默契的没有人提起。
半夜三更,十三楼的高干病房中时不时的传来少女阵阵轻快的笑声。
……
“噢,买噶的,这怎么可能?”
院委会会议室里,麦约翰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
假洋鬼子都被镇住了,引起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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