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便自己动手!”凌异洲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夏林要真的对着他开了枪,他们不仅没有以后了,对活着的夏林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你不用激我,今天我站在这里,实施了这个手段,便没想过要回头,也没想过会输。”赵嘉言笑了笑,“全港东的人应该都想不到,他们尊敬的凌先生会突然英年早逝,而且还死在自己的爱妻手里,哈哈哈。”
凌异洲此刻倒在地上,脖子上的木扣勒地他几近窒息,但是这种不适根本抵不上被夏林用枪口指着心脏的痛苦。
他就这么看着夏林握着枪朝着他越走越近。
然而夏林的眼里却没有他,她的眼里只有凌异洲的心脏,因为刚刚赵嘉言告诉她,要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
走近凌异洲,夏林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把枪口对准凌异洲的心脏。
凌异洲没再说话了,然而眼睛里的话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多,他就这么看着她,无声地诉说。
夏林握着手枪的手突然抖了抖,然后有些挫败地回头看了赵嘉言一眼。
她不会开枪,不知道“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要怎么操作。
后面的赵嘉言正凝神准备看戏,却突然因为她不会开枪被打断,有些愣住。
但片刻却笑了,走过去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是这么无厘头。”动作和语气都宛如三年前,宛如他们还在热恋的时候。
赵嘉言说完也是一愣,看着夏林有片刻的恍惚。
他们也曾美好过,也曾恩爱过,也有很多很多或美好或别扭的回忆,但最后都因为他的离开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切的矛头,赵嘉言指向凌异洲,他尖锐的眼神盯着倒在地上的凌异洲,然后对夏林道:“我教你开枪!”
凌异洲心里的五味瓶顿时都翻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把夏林娶进门的那一刻,他便暗暗下过决心,要让她保持她该有的纯真和善良,其他的一切人情世故、世事纷杂他都可以为她挡去,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在刀枪上舔血!
一股绝望,从心脏深处升起,也许几秒钟后,心脏上便多了一个窟窿,他的生命连带着这绝望,全都消失。
赵嘉言接过手枪,开了保险,捏着夏林的手指,放在扳机上,“保险没开,知道吗?就这样,用力就行。”
开枪,其实教起来根本没多难。
即使夏林现在是催眠状态,但是有行动意识,也能很快学会。
两分钟后,赵嘉言再次把枪交给夏林,看着夏林重新抬起手腕,枪口指向凌异洲,他正要退后的时候,却陡然发现夏林的眼泪止不住地在流。
“别哭!”赵嘉言有些气急败坏,明明在催眠状态,是应该绝对服从命令的,但是现在让他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她竟然手抖着在哭!
要不是看到她仍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赵嘉言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摆脱了催眠状态醒了过来了!
被赵嘉言这么一呵斥,夏林手抖得更加严重了,她茫然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回头看着赵嘉言,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哭,只是希望主人不要再折磨她了。
然而赵嘉言是没有退路的,即使她手抖,即使她潜意识中的害怕情绪传递到了表面,但还是不打算放过她,计划还是得照常进行,她今天必须帮他杀了凌异洲!
“动手!”赵嘉言冲夏林喊道。
夏林这才收回自己的眼神,专心致志地盯着凌异洲的心脏,即使手抖,但还是服从命令,手指放在扳机上,渐渐使力。
“动手吧。”凌异洲突然闭上眼睛,与其让她害怕成这样,还不如不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一条命而已,不过头点地,他看不得夏林这种慌张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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