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勾时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下一刻就拿把刀把弟弟的头给砍下来。
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弟弟再不是东西那也是自己的亲弟弟父母亲妻儿都在附近乡下住这里陪着他的只有亲弟弟了。
他不得已将勾白铜给搬到了床上废了好大得劲。
随后他又实用各种醒酒的法子大约半个多时辰勾白铜才有了意识开始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勾白铜努力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哥哥勾时一张圆脸。
他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翻身坐起来。
他本能的对哥哥有些畏惧。
在家里他打小就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在他所在的村子里哥哥也是一位有能耐的人。
后来他没什么本事就来城里投奔哥哥哥哥也二话不说就收留了他。
他人虽然混不吝但不敢对哥哥不敬。
“能起来?那就起来!”
勾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弟弟眼中露出严厉之色。
“是。”
勾白铜翻身缓缓坐起。
既然已经醒了酒他当然是能坐起来的。
“说说看你和谁喝酒喝到现在?”勾时用平淡的语气缓缓道。
勾白铜知道哥哥的性子哥哥语气越是平淡就越是生气。
一旦火山爆发起来就有的他好受。
在这个时候坦陈才是最重要的。
“是城南的打骨仔。”勾白铜垂头丧气道他嘴里的酒气依旧很浓郁到现在都没有散掉。
“你又跟打骨仔混在一起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的吗?那个打骨仔是个烂仔烂的无药可救。”
勾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那个打骨仔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他好吃懒做不务正业。
其实好吃懒做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打骨仔这个人人品极差差到都不配称之为人。
以前打骨仔有妻子的。
打骨仔妻子得了重病打骨仔不仅不给她医治反倒是故意将仅剩的银钱拿去赌最后硬生生的把妻子给拖死了。
妻子死后这个畜生一样的东西居然把妻子的尸体卖给别村的光棍去配阴婚!
这样的人还能算人吗?
跟这种人一起混那是迟早没有好下场的。
“打骨仔说他有个财路要介绍给我要请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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