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杨若晴:“娇娇那孩子在两年内将会有重孝。”
“重孝?”杨若晴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通常所说的重孝首选是双亲其次才是爷奶等祖父母辈。
再往上到曾祖父曾祖母便算是花红孝。
她第一时间就想给朵儿掐算下可是朵儿的时辰压根就不准。
“道长我妹子和妹夫难道有恙?”她问。
袁道长摇摇头“命格上如此罗列至于会不会应验一切皆有定数一切又皆有变数。”
杨若晴听得傻了眼。
骆风棠小声安慰她道:“这些事只可参详不可尽信你跟道长询问下梦境。”
杨若晴于是把这两夜的梦境跟袁道长那说了一遍刻意隐瞒了今早的事情。
袁道长盘膝打坐穿着暗黄道袍胸口绣着黑白相间的八卦图头戴莲花冠脚蹬一双黑色圆口十方鞋鞋帮子上绣着云头图案。
一手掐着卦垂放在胸前另一手执浮尘眉眼微阖鼻目垂心口中呢喃着一些杨若晴听不懂的东西。
面前案桌上的檀香袅袅升起越发呈现出道长的超脱出俗。
杨若晴对这些东西谈不上百分百信赖但也不敢全盘否定天地是神奇的人类最渺小其中的奥妙难以窥探。
所以有些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图的无非是自己的心安。
杨若晴和骆风棠喝着香茗耐心等待袁道长掐算的结果。
一碗茶之后袁道长抬起手捻着嘴角的一撮胡须缓缓开了口。
“百因必有果骆夫人两夜做到相同的梦实乃那个早损的孩童对你有所求。”
杨若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袁道长静待他后面的话。
袁道长接着道:“你梦中看到的那条河乃冥界的三途河在道教记载里三途河乃阴阳交界之河河此岸盛开曼珠沙华河彼岸便是酆都城三途河上并无奈何桥想要从此岸去往彼岸虚乘坐小船过去。”
“过河费六文钱不多不少所以当人过世亲人需往逝者棺材中放六枚铜板好做过河之用。”
听到袁道长这番话又联想起两夜的梦杨若晴恍然。
当初修儿死的时候老杨家乱做一团杨永仙弄了一副小棺木把修儿装了放在隔壁的小胡同里守了一宿天亮之后就抬出去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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