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起他们的野心,同时也养成了完颜璟多疑好猜忌的性格。行事最为张扬的郑王,首先进入了完颜璟和奸相胥持国的视线,一如沙溪清所述,“我父亲谋逆是有人推动,三个奸人联合设局、几个家奴串谋诬告,空穴来风,无法定案,如何可以直接灭门?”现在回想起来,推动的和定案的是胥持国和完颜璟,设局的和诬告的奸人和家奴,俨然是元凶设计和安插。
再两年,镐王重蹈覆辙,“仅仅几句言语违禁,就被朝廷处以极刑,包括谢晓笈、谢清发在内的王府高手全然流亡,不得不到吕梁建立匪帮五岳。”捕风捉影者,又是何人指派?还是那个元凶,先营造舆论让完颜璟派曹王府前去追杀谢晓笈等人、好让曹王和镐王后人永远不可能释怀;后煽风点火让完颜璟幽禁了镐王的一母同胞郢王十年。
又几年,完颜璟的叔伯们似乎安稳得多,但五子洪辉、六子忒邻全都难逃厄运,从此,更是连有孕的妃嫔都少,当真只是天命或后宫争斗?
近年来,元凶开始为消除豫王而布局,未料豫王生病薨逝而不奉陪、郢王又刚好被解除了幽禁,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元凶鼓励郢王借吊唁为名去收抚豫王府壮大自身,同时泄露给曹王“郢王有异心”,曹王一来防郢王不臣,二来看中齐良臣、司马隆等人,便正中元凶下怀地去豫王府对四大高手捷足先登,从而使单纯的郢王和率直的曹王结下梁子,顺带着还拖了个小豫王完颜按带下水。
前年春夏,曹王和林阡才刚打完山东之战,那一厢谢清发开始作乱河东,郢王身为一方主帅,非但不保护民众、反而教黑虎军与五岳暗通,曹王和仆散揆对此很快知情,那时曹王对仆散揆说:“临喜,我要帮皇上防的,岂止是郑王镐王这些余党。若永功也真的有了谋逆之心,则必须尽快压制——因河东于西京和中都尤为重要,加之北疆近期可能会有兵燹,这多事之秋,万不可再掀内乱。”曹王和郢王的梁子进一步加深,只怕也在凶手计划之内。
前年秋冬,苏慕梓给林阡在陇右后院起火,曹王险些就能把林阡彻底剿灭,孰料偏偏有个雨祈公主离家出走、和雪舞公主一同落入土匪手中,连累金军败战,白送莫非翻身,林匪绝地反击,从此再无败绩。这显然不是曹王愿见,但更不可能是郢王故意。曹王郢王矛盾第三度激化,无非有元凶在穿针引线。
去年夏季河东之战,曹王和林阡在郢王家门口打,不用说,也是元凶撺掇得郢王动心,意图趁林阡在场把曹王除在他辖境,谁想到圣上扮作了一个普通谋士刚好在曹王身边对弈,郢王一边露脸一边露出了狐狸尾巴。恼羞成怒的郢王,眼看“一心为公”的曹王从黑虎军不停挖墙角,岂能不对曹王更加憎恨,裂痕四度加深。
去年九月河东完颜璟行踪暴露被林匪掳走,确实是潞王做贼心虚、想要掩盖自己的贪污罪名,对此,元凶无需费多少推动之力,潞王自己就迫不及待。
一旦时机成熟,元凶便为十月里郢王豫王曹王内斗事件的所有人分配了专属的戏码、并把准备已久的潞王按在了那个幕后黑手的位置上看戏、看完了享受好了自然而然就成为他的替罪鬼。
三王内斗的最大前提就是圣上无意识、“被人谋害、即将驾崩”,所以他通过范氏给圣上下毒,确保内斗完了圣上自然醒。内斗无论胜者败者,尽皆会被圣上视为逆贼,他却成功置身事外。
因此,继郑王、镐王之后,元凶又同时送走了郢王、曹王和豫王——“这些,原先我们都梳理过,可惜,我们都以为那是潞王。”今次,其实潞王也被送走了吧,胜了便拆桥,败了便灭口。
元凶,卫王还是夔王?之所以不朝对方下手,可能是觉得对方的能力或血统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也有可能正是为了给自己找一张盾牌。毋庸置疑元凶更喜欢“择强而攻”,但令元凶失望的是,那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