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之后的洪德、灵武、禹阳三座城寨,回想起来,前两关不战而逃该是陈铸的半真半假,最重要的第三关,他则选择一边凝聚军心打赢,一边靠打赢凝聚军心终于,在过程中成功调动了陕北金军的实际战斗力
在赫品章所领的苏军主力到来之前,陈铸凭借与他的决一死战,亲身鼓舞了守城金军的士气,并及时改变北城兵阵备战待敌。虽然这支陕北金军慢热,却终究在两军正面攻防战时进入状态。如果再早片刻进入,辜听弦尸骨无存。
赫品章是陈铸此战唯一的意想不到,谁也没料到他会一个人先了苏军大队人马那么久,才会教陈铸对于他这区区一人的到来猝不及防,事先更没想过他一个人战力就可以那么巧妙地破阵救局。
只不过,面对着善战的陈铸和变强的陕北金军,赫品章武力再高也独木难支,只能救辜听弦突出重围,极难反败为胜和取得城池,再惊艳,也告败而对于陈铸而言,守住禹阳固然是好,没能杀死辜听弦,说到底还是未及完美。
夜晚,从东部战区闻讯而至的林阡,在获悉了此战的来龙去脉后,向樊井问询辜听弦的伤势,得知与辜听弦太阳穴相擦的那一箭染有剧毒,“所幸毒未入骨”,然而为免重蹈寒泽叶覆辙,樊井建议林阡让辜听弦休养数日。
“你休整的这两天,辜、田两家兵马,就和苏氏人马一同,暂且交品章代领。整顿之后,下一战,禹阳会由他与我一并攻克。”林阡对听弦说时,眉间却存一丝忧虑。
“师父是怕,辜、田两家兵马离不开我吗?”听弦知道林阡离不开他,所以失落于这两天不能上阵的同时,内心还带着点暗爽。
“是担忧品章毕竟年轻,资质尚浅,与辜、田两军没有交往,不能服众。”林阡点头,其实盟军对官军的芥蒂早已消除,辜、田两家本也不可能排斥苏氏,然而赫品章毕竟新近归顺,如何能够挑起大梁、担当一整路大军的先锋,在这禹阳攻坚刚刚兵败的特殊时刻?
“师父下令,莫敢不从。”听弦心想,林阡凭主公之令足够慑服部下们。
目送林阡出帐,看师父转身前仍似有忧虑,辜听弦心念一动,是的,强硬慑服远远不够,还需要心服口服。
初八清晨,林阡召集灵武驻地诸将,安抚之余商议下一步攻坚事宜,事先陈旭已向他分析:“按常理,受挫后理应偃旗息鼓、调整战术、从长计议,但这禹阳之战,却万万拖不得、更需尽快打、仍然以攻坚。只因敌我双方,皆不在常理之中敌人是刚有凝聚力、不会骄躁只忌怯懦的陕北新军,我方则是战力至强、百战不殆、兵威正盛的精锐之师。
拖不得,继续攻坚,一则不可令陕北金军巩固了军心士气,久之禹阳将愈发城高池深难以攻克,二则我军复仇心盛,可适当转化为杀气,而非强迫收敛,反致意气消沉,三则陈铸为人狡猾、警觉、多谋快断,阴谋诡计极难逃过他的心眼,正面冲突才是他的弱项,主公战力亦是他的顾忌。
辜军与苏军攻坚时,主公可亲自率军掩杀,如此,既可免我军复仇脑热、过犹不及又可令陕北金军闻知增兵、有所动摇。须知,此刻的他们虽不再怕听弦,却终究对主公无底主公率军赴阵,亦可教陈铸不知兵马几许,用兵之道,十则围之,五则攻之,见主公强势攻城,陈铸一时难测虚实,即便是他所领陇右金军,也不敢过分恋战。
因此,主公只需带兵三千前赴助阵,便能有一万大军之效,既不会对东部战局造成影响,亦能尽快打破南面僵局。”陈旭的意思,是一定要尽快打破禹阳金军的反败为胜。
是以林阡采纳了他的建议,带兵也只三千赴此,加上灵武整顿后还能上阵的不过三千,只是与陈铸在禹阳拥有的近六千人旗鼓相当。攻比守难,唯有在辜田兵马全都心服口服于赫品章这一主帅之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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