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务本小学不同,“长乐公学”的“小学”教育已经满目全非,基本可以说是照办了武汉的那一套。
在武汉,适龄儿童能够进行张德认知中的“小学教育”,纯粹是张德主观意义上的有序推动,是几年反复磨合后的结果。主要年龄线是以十四岁为分界线,汉阳和江夏略有不同,江夏的年龄线在十二岁。
究其原因,还是女子进入十五岁之后,就要开始准备“谈婚论嫁”,国朝律令更迭是不可能应时势而动,律令一定是有滞后性的,隋朝和武德朝的法律法规,放到贞观朝可能就有点不合时宜。
事实也是如此,武德朝一个十五岁的男丁,基本就要开始接受大量的体力劳动。而且这个体力劳动,可能还会涉及到战争、劳役等特殊活动。
但是在突厥、吐谷浑、铁勒、契丹、獠部等等内外敌人或是被征服或是被吸收之后,外部环境得到极大改善,民力恢复极为迅速。
即便是没有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乱入,按照中原农耕时代的恢复能力,十年一个周期,也足够攒出相当可观的老本。
更何况贞观朝的新贵和新·新贵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历朝历代,可天下在籍户口又没有突然暴增几千万,可见其剥削和掠夺的主要对象,已经发生了规模不小的转移。
于是贞观朝的生产恢复,在某种特殊因素的加速下,以贞观十五年为分水岭,每增加一年,其产出增加的总量,就抵得上过去“休养生息”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
甚至有时候贞观朝的宰辅级英杰,有时候也捉摸不透,某些地区在陡然出现人口倍增数倍增加的情况下,那些地区居然没有出现粮食危机,这在他们的常识中,是不可思议的。
局部社会中的生活水平生活品质,是总体极大提升的,即便这些地区的主要生产人口,其实并没有掌握生产资料。但因为帝国实力的总体增量,也连带着让这些本来应该相当“凄惨”的群体,在和帝国其它地区生活人口的对比之下,竟然还相当的“富足”。
而这种“富足”,也足以支撑一户家庭能够在保证“双职工”的情况下,不必太苛求自己的子女十五岁左右去接受社会的磨砺,而是咬牙坚持,让子女接受“教育”。尽管他们本身并不明白“教育”的各种意义,但眼中看到的“体面人”都接受了“教育”,且大量的苍头黔首之流,在通过接受教育之后,改变了自己家庭生存的难度,这就产生了武汉地区推动“小学教育”的群众基础。
没有这个基础,即便张德主观意义上愿意推动,但影响力绝对不可能和当下相提并论。
而有了“小学教育”,接下来的中学教育才能水到渠成。至于之后的专科教育,更是武汉地区的人才库,可以说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能偷偷地松口气,就是看这个人才库能不能稳定输出。
一个人撬动世界的那根杠杆,就是用无数的人组成的。
再说了,一个人玩小霸王学习机,那多没意思,老张表示五笔打字得有人拼字才有动力。
武汉这样搞有群众基础,长安城要这样搞,要说群众基础也是有的,只是数量规模上就显得小众,和武汉的普遍情况是不同的。
长安城能够和武汉平均水平接轨的阶层,基本都脱离了庶民的范畴,一如长安城东老铁们吐槽的那样,这些阶层就是个“非富即贵”。
他们的见识、眼界,或者笼统一点,对家族和个人的长期规划,是长安城中苍头黔首不能相提并论的。
而这些人,在旧时代之中,和贞观朝的新贵、新·新贵比起来,就是暖男太子、孔祭酒等人口中所谓的“失意人”。
他们的家族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注定是政治失意群体,“不得志”是可以预见的,“不得势”是很大概率的。既然“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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