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脑内yy,没有任何卵用。再者,宇文刺史发现德州老哥还是相当实诚的,每年该缴纳的一应粮食税赋,从来不少分毫。
有钱么,就自然而然地相当任性。
所以从内心出发,宇文刺史巴不得自己滚蛋之前,就这么胡混,差不多就得了。只是哪里想得到,外面人不知道,幺蛾子偏偏从本地蹦达出来。
前几年朝廷压榨的厉害,那不种棉花就不种嘛,等风头过去了,再来一波,不还是开战吃三年?
偏偏就有本地老哥受不了这个,悲愤欲绝地把裤子一脱,一咬牙从上头来的“天使”说道:我寻思着这玩意儿也用不上,割了就割了吧。
噗!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噶韭菜一样噶掉了裤裆里的二两肉,然后又把多年的积蓄掏出来,除了疗伤之外,还练了个葵花宝典,顺利地参与进建设大唐帝国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这位将陵县本地韩家老哥,既然有此霸气,自然行事也就相当有魄力。加上阴阳人死太监大多都是心理变态,很快这位韩家老哥受到某个崔氏反社会结巴的感召,立刻就找到了自己的全新事业的伟大内涵。
我必须报复社会,不报复社会,不就白瞎了我挥刀自宫的勇气了吗?
韩家老哥一扭头,就冲曾经的乡党虎视眈眈,老子都割了,你们还死挺着。你们不割裤裆里的宝贝,老子噶你们家地里韭菜!
内府局是专门设有“白叠布”库司的,而沧州棉又是最好的,德州又靠近沧州,朝廷因为种种原因,没办法直接伸手到沧州搜刮,但是面对当年“模棱两可”地界的州县,自然是“秉承天命”,应运收钱……
原本德州老哥还能跟“朝廷鹰犬”斗智斗勇,自从这位名叫韩习的本地老哥开启不一般的人生之后,局面就迅速恶化。
可以说有了韩习,德州在内府局绝对是属于相当的“上道”,宇文禅师也没少沾光。
但韩习既然都走上了报复社会的不归路,又怎么可能允许编排自己“黑历史”的曾经老伙计老朋友还活的舒服?
变本加厉是肯定的,伤口上搓盐也就是个基本操作。韩习因为属于德州坐地户出身,原本也就是个“种田大户”,连“寒门”也不一定算,差点意思。
不过自从手握“大权”,那必须也得学着皇帝老子,给自家包装包装。皇帝家里传说祖宗李耳,虽说李耳不姓李,但不要在意着细节。韩习琢磨着祖上也不能太寒酸,就说自家韩非子之后……
有德州专注扒肘子好些年的老哥表示你既然是韩非子之后,应该是姬姓啊。然后作为专注扒肘子的老哥,就被韩习逼着吃着二十斤扒肘子。
大约又是受了这么一波小刺激,韩习大概觉得已经撕破脸皮,何必再假惺惺的玩什么乡党情谊,直接发动韩氏族亲,全面盯着德州地面上的棉田。
清理田产,棉田造册,几乎是都是在他手上完成的。
期间受到内府局表扬,皇后身边一个心腹宗室女,还专门跑了一回德州,给他提了一级官位不说,又给赐了个字。
韩习,字同学。原本儿子叫韩根,大概是因为裤裆里的二两肉被切了,但“前途”变得远大,于是儿子名字从韩根,变成了皇后心腹重新取的名,叫韩巨。
而韩巨也没有辜负皇后心腹的期望,他……巨能作。
配合老爹一起“鱼肉乡里”,可以说是成果巨大,如今钦定征税司衙门,正在考察韩巨的人品,觉得这样的人才,扔在德州实在是“大材小用”,理应在更大的舞台发光发热。
只不过想要去更大的舞台表演,显然得有“业绩”拿得出手。
韩巨表示德州乡党的棉船要是还能开到渤海,算他输。水陆明暗卡口哨所四十余处,自从韩巨下狠手以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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