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便多了很多东西,甚至还抱了一个十几斤重的南瓜,他非常愿意抱这样东西,这种东西能让人吃饭饭,而且还便宜,不过才二钱银子,能碰着那可真是运气。
这十几斤重的南瓜,足够他和女人吃上十几天,配上本来只够吃上十几天的米,足够吃出一个月去。心血激动着,瞧见路旁遇见一个老叫化子,大力又停下来给他一个大铜板,他寻思着自己有饭吃,他也是应该吃啊!然而没有多给,只给一个铜钱。
快到家吧!
背上流了汗,提着几十斤重的东西,大力的觉得双腿变得有些,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觉得的走路腿也无力,似乎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这也难怪,毕竟这阵子,家里一天才吃五两米。那么点粮食,顶多也就是能续着命。
今天得多吃一点——有粮了!家里有粮可吃了!
当大力为那几斤米,几斤南瓜而兴奋时,在楚王府中,李子渊却随着从天津传来的八百里加急,而兴奋不已。
“五十万石粮食!”
盯着许云程,李子渊又一次问道。
“天津那边有五十万石粮食运来了?是南安侯派人送来的?”
也难怪他会如此激动,这阵子,为了粮食的事情,他已经头痛到了极点,尽管他高价在靠近山东的地方买米,可是价格抬高之后,百姓们同样也是吃不起,这京城甚至都已经快饿死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在百多里外,就有淮藩设的粥棚,恐怕这京城真的会饿死人。
这几个月,不知多少京中百姓,在饥饿的驱使下离开了京城,受淮藩所惑去了关东,至少在那里不会饿死。虽说走的不过只是几万城中贫民,可随着粮价越来越高,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多的人离开京城。
甚至指不定,待到圣驾还京的时候,这京城都有可能变成一座空城。
“是的,大王,足足五十万石粮食,随船的靳文博是南安侯的亲信,他告诉天津知县,只要大王有所需,南安侯必定会派人从海路把粮食运来,那怕就是百万石粮食,也能运得过来。”
“百万石!”
惊讶的言道着这个数字,李子渊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南安侯怎么有那么多米?”
“大王有所不知,那靳文博原本是满清内务府皇商靳家的老三,原本他就是为了帮满清采办南洋米,在辽东造船,后来趁机携八家皇商离开了京师,若是他们八家尚在,恐怕仅凭抄没这八家人所得,就不一定会比淮藩于沈阳所得差上多少!”
虽然有些夸张,可是八家人皆是富可敌国,早在山西的时候,许云程就听说过八家是何等豪富。
“南洋米……”
李子渊沉吟片刻,然后懊恼道。
“原本孤只以为这南洋米不过只是一个用来哄骗清虏的说辞,那曾想到居然还真有南洋米,若不然的话咱们直接派船往那里办米,又岂会如此被动……”
突然,李子渊盯着许云程问道。
“你说,那郑芝龙送上这么一份大礼是什么意思?”
郑芝龙会那么好心把米送上门来?
他必定是有所图谋才是,只是他到底想要什么?
“大王,以臣看来,郑氏内讧的日子恐怕不远了!”
不过此时许云程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可惜,那神情语气,甚至有些兴奋。
“大王,先前与郑家做的文章,看来已经取得功率,那郑芝龙本身就不甘于人下,现在他送米与我,自然是为了交好于我,若是大王能有所表示,郑家内讧必定不可避免!”
许云程的得意落在李子渊的眼中,让他只是沉吟片刻,随后摇头说道。
“现在这么说,还有些为时过早,既然郑芝龙送给本王这份大礼,这份礼,本王是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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