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的眸中极快的划过了一抹深沉的光。
杀意在眼底渐渐聚集,但风陌寒唤她的时候,眼中的光极快的收入眸底。
“怎么了?”她抬起头来看他,微笑问道。
“暂时不要让她知道我没死。”风陌寒说。
宁挽歌微微一怔,也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这样一来,也确实还是好的,不会让那太皇太后端着他风陌寒是孙子的理由束手束脚。
“好,这个骂名,我来替你背。”宁挽歌说。
要说大不敬一类的话,这就是骂她宁挽歌的。
风陌寒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的说道:“你啊,天下人谁敢骂你,我帮你除掉那人。”
语气温柔到轻易就化解了人心底层层叠叠的冰山。
宁挽歌的心一软,轻哼了一声,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
从北渊回到东陵,消耗了不少时日。
待入了东陵国,却总有一种变天的错觉。
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在入了都城时却被给拦住了。
守卫见到是宁挽歌,尤其是宁挽歌从袖中取出了皇后的腰牌时,所有人都是一怔,纷纷下跪。
“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宁挽歌皱眉,非得让她表露身份才给放行,这都城什么时候守卫如此森严了?
一旁的风陌寒没有出声。
帘子挑开来时,她是只挑开了一角,守卫只能看见宁挽歌,自然瞧不见她马车里是否有人,而且这是皇后娘娘,他一个侍卫自然是不能怎么样,但太皇太后也吩咐了,必须要立刻将皇后娘娘回来的消息禀告给她。
待宁挽歌的马车已经彻底行驶入城,守卫对一旁的侍卫说:“快,去禀告太皇太后,告诉太皇太后,皇后娘娘回来了。”
天色明明很亮,头顶的阳光也显得有些烈,可是这个时候四周的温度却莫名有些凉意。
宁挽歌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一转头,就发现冷气是来自身边的男人身上。
风陌寒的脸虽然遮在面具之下,可那双眸中却仿佛冻着冰霜,冷彻入骨。
他低低的说:“刚刚那几人,都是卫劼的人。”
宁挽歌一怔。
她挑开车帘往外看,只是已经行驶的很远了,只能依稀看见了两个人在交头接耳,却看不清楚他们的穿着和模样了。
刚刚那会儿,风陌寒应该不可能看见那守卫,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好吧,她还是问出了口,好奇宝宝状。
“刚刚他挑开帘子的手上有烙印。”
宁挽歌抿唇。
她刚刚也是看见了二人手上有些奇怪的东西,只是没有细看,没想到……
“倒是好,一次性把他给解决了。”风陌寒冷冷道。
宁挽歌点了点头,缓缓捏住了拳头:“对,直接把他给除掉,我就不信他卫劼还能上天了?”
之前在村庄里他应该受了不轻的伤,这会儿十天过去了,他身上的伤势不可能好的这么快,他应该暂时不会出来兴风作浪。
“他那日受了重伤,最好是趁着这个好机会把他给引出来。”
风陌寒看她。
宁挽歌说:“能够引出他来的东西,只有那三样东西。”
风陌寒依然凝着她不说话。
她感受到他的眼神的怪异,尤其是那脸上隐隐含着的不悦和凝重,让她很快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听见她的笑声,男人更是不悦了。
这女人竟然还有心情笑?若是把三样东西一起拿出来,他倒是不怕卫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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