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寂夜耸耸肩,站起身来大咧咧的打了一个呵欠。
“我也先走了,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吕煜站起身来,往外走,边走边说,“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我就在隔壁。”
寂夜也一脸坏笑的点头:“我也回去休息了,徒儿好好休息。”
二人迅速走了出去。
两人走了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屋内没有来得及点灯,宁挽歌只依稀看见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的黑影。
“陌寒?”她轻唤了他一声。
门口的男人静默了一会儿后,这才跨过门槛走入,将门给阖上。
“怎么不点灯?”屋内漆黑一片,风陌寒忽然蓦地出声。
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但宁挽歌却隐约觉得他的话语中好像藏着一些情绪。
宁挽歌疑惑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瞧见了他朝她走来,随即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的大掌掌心干燥带着几分凉意,将她的手包裹住。
“你没有碰到父皇,对吗?”他忽然问道。
对他这样执着的问题,宁挽歌有些摸不着头脑,轻轻摇头。
“我跟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父皇现在身上的毒是毒蛊导致的,蛊虫应当是云绮带来的。”
风陌寒瞳孔微缩,反手捉紧了她的手。
手上的劲道有些大。
宁挽歌被这样的抓着,有些泛疼,不免皱眉。
“你抓疼我了。”这丫的,发什么疯?
“是我不好。”他才意识到力道大了不少,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你今天有些反常。”宁挽歌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今天古怪的厉害,平日里再深沉也不像现在这样。
“没事,休息吧。”漆黑中,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累。
宁挽歌想,他大概这些日子也累了,也就不问了,乖巧的爬上床榻躺下。
而他,神情尽数隐匿在黑暗中,她也猜不透他的情绪。
男人黑眸中凌厉的光,冷冽无比。
手握成拳头,因为握拳的动作,手指关节也微微发出了咔的响声。
宁挽歌听得心中古怪。
她知道,他有心事。
可是这个男人,一旦有心事不是自愿说出口,否则绝对不会告诉她。
宁挽歌扯过被褥盖在了脑袋上,直接装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睡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身后静静的,她以为过不了多久,他会跟随着上床榻,可等了许久之后,男人却举步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宁挽歌睁开眼眸,回头去看,屋中已无一人。
搞什么鬼!
虽然很多事情想要让他与她分享,可是到头来,他却不愿意告诉她。
……
清晨,今日窗外的阳光格外热烈。
眼看着寒冷的冬天要来了,这个时候生孩子对宁挽歌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但今日天气真的很好,她下楼就听见了客栈的几位客人在说寺院里的事情。
“听闻皇上昨日突然身子不适倒下了。”
“这你也知道?”
“是呀,而且今日国师大人说要在寺院里做法呢!”
“什么?”
讨论的太大声,也不顾及四周人的感受。
但宁挽歌站在一旁听着这议论,嘴角也抽的厉害。
也不知道云绮这女人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想起昨晚上风陌寒的反常,她的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小芳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唤了她一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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