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素来知道风陌寒不开口则冷,一旦开口则是毒的人无从反驳。
“咳咳,老衲一个出家人,你们这些红尘俗世还是在老衲不在场的时候说吧,可否告知老衲一声,到底是什么事。”这个时候,连寂夜都故作正经起来。
“与各位说的,正是这次父皇一事。”男人神情未变,他请各位坐下后,他才对着宁挽歌说这话。
他的视线是凝着宁挽歌说这话的。
“既然你父皇是重病,我和寂夜可以一同入宫给他瞧瞧。”宁挽歌率先出声,“这皇上重病一事,确实病的蹊跷。”
“嗯,正有此意。”风陌寒的眸光转深,“接下来还请各位帮忙。”
宁挽歌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实际上没有听进几句,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听着昏昏欲睡。但是不得不说,她是第一次参与风陌寒的事情。
以往这男人从来不愿意让她参与,每次都说为她好,直到现在,他才愿意彻底对她坦白,准备与她共同走下去。
虽然她觉得此刻的男人很帅,可是意识太迷离,她还是困得只能闭上了眼睛。
正在说话的男人视线忽然一顿,落在了宁挽歌的身上,发现宁挽歌已经睡下了,薄唇轻勾了一下,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
关于太子突然发天花的事情早已让整个皇宫惶恐了,但第二日太医又道这并非是天花,而是另外一种病,谣言传得漫天都是。
今日皇帝依然没法上朝,而太子又同样卧床在榻,现在整个朝堂上仿佛无人过问的一盘的散沙。
而今日一早,宁挽歌则是扮成了大夫的模样易容后跟随风陌寒入宫。
寂夜跟随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风陌寒走在前方,寂夜忽然凑到了宁挽歌的身边说道:“哎,小丫头,待会儿你可得注意点啊。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的人,最好还是别跟在这小子身边。”
宁挽歌忽然觉得这老和尚有些啰嗦,转头给了一个白眼送过去。
那眼神似乎在说,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寂夜轻轻摇头,又低声说道:“这东陵国马上要变天了,这个男人肯定要那个位置,你现在要……”
“大师,你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些。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是多么的冲撞,可如果这话听在寂夜的耳中,多少还是有些难听。
宁挽歌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不喜欢从别人的口中听出来。
之前是,现在亦是。
风陌寒要那个位置,那她当然可以帮他得到,她也自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帮他得到。
至于这中间的过程,是否会让自己冒险,她想她自保还是可以的。
其他的事情,那都是后话了。
“你们在说什么?”风陌寒忽然出声。
宁挽歌和寂夜说的太入神,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走在前方的风陌寒忽然顿住了脚步,宁挽歌更是一头撞上了他的背部,疼的她扶住了额际。
“停下干嘛不说一声?”宁挽歌轻嗤了一声。
走在前方的风陌寒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因为宁挽歌是大夫的身份,他不能做出任何的亲昵举动,原本该做的动作都给他强行忍住了。
宁挽歌撇嘴。
“赶紧进去吧,别磨蹭了!”
男人无言,转身继续往前走。
入了皇帝的寝宫后,宁挽歌和寂夜一路都受到了一旁侍卫侍女的注目。
整个寝屋里都弥散开了一股浓烈的药香气息,这股气息闻着还含着几分苦涩之意。
“七王爷,皇上已经昏迷了七天了,这……”负责带路的大太监总管对着风陌寒轻轻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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