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她支支吾吾的说着,眼底含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只是想抱抱自己的夫人,也不可?”那语调的轻松和戏谑之色,让宁挽歌有一种被他给戏耍的错觉。
宁挽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依言俯身上前去趴上去抱住了男人。
这样的姿势,有些古怪。
门却还在敲打中。
二人权当做没有听见。
宁挽歌趴在男人的身上,感觉到这样的动作似乎要相对比趴在床榻上舒适些,她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男人清凉的拂在耳边,凉意轻扫着她的所有感官。
他却附耳说道:“挽歌,下次不许做这样傻气的事情。”
之前已经这样警告过她了,之前也有一次,宁挽歌救他险些丧命。这样的赌约,他赌不起。
虽心知她心中有他,可也不需要她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耳边是他清凉的呼吸,宁挽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轻轻哦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
嘴里虽然这么答应着,可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发生怎样的意外。
风陌寒轻叹了一声,手覆在宁挽歌的腰际上,也小心翼翼的避过了她的伤口,来回抚弄着。
“我们,明日就离开可好?”宁挽歌道。
她现在迫切想要去拿药。
男人轻抚在她腰际的手因她的话而停顿下来,幽深的黑眸牢牢的定在她的脸上,凝视着,逡巡着。
“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走,她的身上还有伤,显然不宜上路。
宁挽歌轻微抿住了唇瓣,“陌寒,你知道你身上的毒有多重了吗?我们一刻都不能等,必须马上去把药拿到手。”
事到如今,她更加憎恨卫劼这么一个小人。她也恼自己没有武功,当时情急之下,她除了用自己的**来帮风陌寒之外,她还真的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方式来做。
风陌寒轻微叹息了一声,摇头。
“不行,你还有伤口在身,养好再说其他之事。”
在男人的眼里,所有事情都比不上宁挽歌,除宁挽歌之外的事情都可以归类到“其他”之类。
风陌寒的语气坚决,连同那眼神里都充斥着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坚决。
宁挽歌深知反驳不了,只好沉默。
门口的南宫煜敲门不成,便直接撞门。
伴随着他撞门的猛烈动作,门忽然被撞开,也清晰的瞧见了榻上那一上一下姿势的男女,如此直接的动作,明显已经昭示着一切了。
听见动静,床榻上的二人没有任何的防备和反应。
宁挽歌甚至连头都不回一下。
风陌寒冷冷的扫了一眼那方木讷的南宫煜,冷嗤了一声道:“想不到堂堂的南仓国太子殿下就这般无礼放肆?”
一句话,使得气氛僵硬。
但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件兜衣,即便是绷带已经缠了大半的背部,但男人怎么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看见自己女人的那点点暴露而出的肌肤。
他动作极快,在南宫煜推开门的刹那就已经将被子扯过盖在宁挽歌的后背上。
风陌寒的动作尽数落入到南宫煜的眼底,南宫煜眯着眼眸看着他们二人,只能冷笑一声。
“风陌寒,不管你吃多大的醋,但她身上还有伤在身,你忍心这么对她?”
语气中含着几分质问。
宁挽歌有些不悦的皱眉,微微艰难的回头呵斥了一声:“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刚呵斥完就被风陌寒给抓住了手臂。
“此次还是要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救,不过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就不劳烦太子殿下费心费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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