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的双眸放光了几分,双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陌寒,你说呢?”
那轻快的语调,带着一种她的默许。
风陌寒的黑眸中的颜色明显加深了几许,他的手臂伸出,揽住了她的腰际。
“挽歌,要不要,来些不一样的?”
宁挽歌觉得,这个男人只有在某些男女之事上特别的不正经,平日里瞧着他正儿八经的样子,简直犹如面瘫。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问道:“你说,来点怎样的不一样?”
她忽然想,要是给他生个孩子。
毕竟在现代,她是个没有家的人,身为孤儿的她,也是格外渴望一个家的味道。她边说边给男人宽衣解带。
那双纤细的手,剥落男人腰带的动作,娴熟万分。
风陌寒薄唇唇畔微微翘起,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直走向了床榻。
但此时,宁挽歌已经准确无误的将他的腰带给卸下,伴随着这卸下的腰带坠地,发出了一声响声,在这样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
很安静,但宁挽歌却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一般。
她轻轻咽了咽口水,由着这个男人抱着她上了床榻。
只是这次,男人却没有压她,将她放置在榻上后,他便躺在了她的身侧。
宁挽歌发现身上空虚的没人,感觉怪异的转头去看,就对上了风陌寒的视线。
“自己上来。”男人的声音变得暗哑了几分,却又莫名蛊惑着人心。
宁挽歌总算明白过来他说的不一样指的是啥了,每次都是他在上,这次准备来点不一样的,准备让她在上面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双眸大亮,毫不犹豫的就扑了上去。
“陌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可别怪姐姐我,心狠手辣!”
最后四个字咬的有些重。
不过这几分玩笑的话语,却成功逗乐了男人。
风陌寒低笑了一声,揽住了她的腰际,以免她动作太激动从身上滚落下去。
宁挽歌的心思完全不在他的手上,而在他的衣裳上,动作麻利的给他宽衣,他身上的衣衫向来简单,要么是银袍,要么就是月牙白袍,而且都是很素净的那种款式。
可就是如此,深得她所爱。
白衣翩翩,却也在她的眼中是万分的风华绝代。
她边剥落这个男人边说:“陌寒,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亲爱的吗?我现在告诉你,亲爱的意思就是,最亲最爱的。”
嗯,这个解释,一定是最好的。
她是这么想的。
风陌寒的眼眸中有一抹潋滟的光,很快在眼底划过。
最亲最爱的……这个解释,他喜欢。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掌心微微使力,搭在她腰际上的手掌力道加大,将她给按压而下。
宁挽歌一个不慎就摔在了他的胸膛上,下巴磕在了他的胸前,却被他的肌肉给烙着,让她暗暗龇牙。
“你……”她刚刚一个你字出口,却立时天旋地转,男人翻身而上压住了她,将她压在了身下。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凝视着身下的她,眼眸中有一种吸人的光。
宁挽歌静静对视着他的眸子,许久挪不开视线。
“我说,不是说好了我在上的吗?”既然之前都说好了,这死男人干嘛现在突然翻转而上,反客为主,反被动为主动呢?
风陌寒那好看的薄唇唇畔轻微牵起了一抹弧度。
“我改变主意了。”
宁挽歌可不答应了,刚要起身反抗,却又一次被男人给压制住。
“既然是夫人最亲最爱的男人,怎么也该为夫出力,夫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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