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的视线下意识地往四处飘去,试图想找到风陌寒的身影,可搜索了一番不见那男人的身影。
即便是易容,可她还是很容易就准确捕捉到他的位置。
如今他不在,她的心底多多少少会涌起一股莫名失落感。
“对啊,你这么扭扭捏捏的,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竟然这般磨蹭!是爷们就赶紧脱了,别耽误大家学琴!”
有人不满的开始叫道。
也不知道是何人叫的,可却让宁挽歌的心底聚集起了一股浓烈的怒意。
南宫煜,这笔账她是记着了!
显然,南宫煜这么做是故意试探她,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成?否则又如何知道的?
宁挽歌的心中很多想法划过,警惕而又试探性的目光落在南宫煜的身上,恨不能用自己的眼神将这个男人给看透了去。
“我不脱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她冷声驳斥过去,丝毫不慌乱。
对她来说,这样的情况不算是最糟糕的。
南宫煜挑眉。
有人听见宁挽歌这般说话,心中的怒气更甚,语气更凶了,有人低吼道:“你算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不成,竟然还敢在这里耍脾气?”
宁挽歌正欲反驳,却被南宫煜给抢先一步回答。
“好了,各位,竟然宁万不愿意就罢,穿着衣裳泡在温泉池里不舒适的也是她不是?”
听听这男人说的什么话?
宁挽歌暗暗磨牙,真恨不得扑过去把他给咬死去。
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恨。
可如他所说,确实身上的布料伴随着浸湿后,全数贴在了身上,让她非常不适,而且布料略显几分粗糙,烙在皮肤上实在不舒服。
她的牙齿磨得嘎嘎响。
这笔账,她记着了。
南宫煜,她绝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南宫煜抬了抬手,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随即走到了琴案前落座。
宁挽歌也是察觉到,大家都坐在池子里,就他南宫煜站在池子外,这场面怎么瞧怎么奇怪。
“今日教大家如何看曲谱,曲谱一物要看也简单。”南宫煜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本曲谱。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眸看着他手中掏出的曲谱,正好奇这去曲谱特别之处。
可不知是他不小心,还是有意为之,竟是不想,这曲谱在他的手上一滑,忽然就掉到了宁挽歌的头上,顺势落在了水中。
宁挽歌黑了脸,真想骂人。
“哎,怎么掉到那儿去了,宁万,还不送上来。”南宫煜的脸上有几分懊恼。
可宁挽歌怎么瞧着怎么像是假惺惺。她拧着眉,却没有动。
若是这个时候从水中走出,她所穿的皆为白衣,白色衣衫在水的侵染下很透,她这样的女子身份还藏得住?原本身子肥胖就算了,胸前裹着的那层白布也很痛苦,虽然没什么看点,可至少还是个女人。
她知道,南宫煜一定是故意的,而且就是为了看她出丑才这么做的。
她抓起水中的曲谱就朝着南宫煜的面门扔过去,带着一种隐忍的怒意。
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心底瞬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狂怒。
书在水中早已湿透,这么扔过去,水珠四溅一大片。
可这曲谱眼看着就要砸到南宫煜的脸时,只见他抬手挥了挥袖袍,袖袍刮起的又将曲谱给吹回到了宁挽歌的身边。
“你就这样尊师的?必须将曲谱双手奉上。”
南宫煜本是打算让这个女人低头乖乖顺从,可没想到这女人的性子比他想象中的要烈很多。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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