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女人。若不是为了你,朕又何须立她为妃,如今人已死,你还想如何?”
费子瑜忽然脸色煞白。
大概是因为皇上提到的这位“故人”,两人之间弥散开的气氛越发的奇怪了。
宁挽歌越发紧张了。
总觉得似乎她知道的帝王秘密越来越多了,她这下子是真的死定了。
她也不想知道这些的,可是真是太阴差阳错了。
她忍不住揪住了身边南宫煜的衣襟,揪的紧紧的。
“……”南宫煜被这只小胖手给揪着衣襟,刚好就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有些无法正常呼吸,让他忍不住想要掰开宁挽歌的手,可是掰了半天都无动于衷。
宁挽歌只能死命的揪着,大概也是为了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皇上要如此说,子瑜也无话可说。”费子瑜垂眸,掩了眸中的情绪。
“知道朕多么厌恶她吗?可偏生,她的儿子这般优秀。”皇帝又道,眸中的阴鸷情绪越来越浓。
而宁挽歌也在细细琢磨着皇帝的这番话。
这话的意思是,有一位皇子正好就是那个女人所出。
谁?
太子肯定不可能,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有什么好优秀的。
风陌炎?
或者……
宁挽歌的心徒然一紧,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
她猛地摇首,觉得这样的情况太可怕了。
若是如此的话,难不成风陌寒身上的毒,说不定很有可能是皇上背后操控的。
“皇上,子瑜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教琴,其他的事情子瑜不想多说,若是皇上非得如此说的话,子瑜也是无可奈何。”
“呵!朕明日回去就赐这皇子死!”皇上似乎动怒了,再也不多说,一回袖炮转身就走。
赐这皇子死?
不是吧!
就因为皇上的龙阳之癖,所以这种事情就变成了随随便便要一个人死?
费子瑜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小小的纠结之后,终于是不再犹豫转身追了出去。
分明感觉到书房里有人,可是偏生他又不能查出来是谁。
见二人离开,门口随行的大批侍卫也顿时离开。
宁挽歌靠着书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真的,这也太可怕了。”她说道,边说边伸手拍了拍南宫煜的肩膀。
南宫煜的嘴角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两下。
这个胖子,到底是谁给她的这么大胆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他冷凝着声音问道。
显然,他的表情很凉,带着浓烈的怒意。
这种怒意,夹杂着凉意袭向宁挽歌。
宁挽歌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怔然地看着这个突然发脾气的男人。
“你做什么啊?突然发火了,我又不知道这种情况,又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呵!也没有见过像你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今日之事,你我都当做不知道,否则你如何死的,我可管不着你。”南宫煜冷冷开口,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他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发起火来。
宁挽歌微微耸肩,跟着往外走。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沉了,她也不好再逗留,便直直往住所走。
没有找到曲谱,只能明日再来。
……
山间的早晨总是带着凉意,但今日早上,屋子里的人却都纷纷往外窜。
他们各自拿着小盆和布巾,有的甚至已经将上衣脱尽,一副准备去洗浴的模样。
宁挽歌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发现大家都正在宽衣。
“宁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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