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挪开。
宁挽歌还没有挨到椅子,这椅子就从自己的臀下挪开了去。
幸而她没有用力坐下,否则她铁定会被摔下去。
“这椅子可支撑不住宁万你这身子,这椅子是专门为风公子准备的,对面那张椅子比较结实,适合你。”
费香菱指着对面的椅子。
宁挽歌看过去,那张椅子很大,看上去也确实非常结实,也确实适合她这样体型的人坐。
可她并不喜欢,索性便绕到了对面,将椅子挪到了费香菱的身边坐下说道:“师父喜欢一个人,所以啊,我还是和香菱姑娘坐吧。”
风陌寒很沉静的看着她们二人,尤其是宁挽歌那一副气恼的神色,之前心底渐渐积蓄起来的不悦感立时就挥散了去。
他忽然道:“徒儿与我坐,不要惊扰了人家。”
他的语气听上去竟是有些语重心长,真的像是一个长辈对一个后辈说的话。
宁挽歌听他说话了,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不管他是用怎样的语气说话,可对她来说,只要这个男人愿意说话,说明他不生气了。
费香菱听见这话,狠狠用眼神剜了宁挽歌一把。
这死胖子,简直就是来坏事的。
她其实原本是想着,这个男人若是没有胖子的陪同,恐怕是不会来,可若是……若是陪同一起来,让她完全没有机会接近风陌寒。
她暗暗想着,一边绞动着自己的衣角,陷入了一阵郁闷的思索中。
“香菱姑娘,昨晚上姑娘所说的话,可否请姑娘再说一次?”宁挽歌在桌下轻轻拉扯了一下风陌寒的衣角,试图让他率先开口说话,可显然这个男人没有打算开口说话的意思。
风陌寒不开口,只能她亲自来说。
虽知道这个女人可能是故意利用这点来邀约风陌寒,可必定是有些把握的,否则她哪儿来的自信?
费香菱的视线轻轻瞄了一眼风陌寒的表情,再看了看宁挽歌的表情,她心中似乎已经了悟了些事情。
“此事也并不是不可说,只是呢……”她故意顿了顿,那痴迷般的视线一直胶着在了对面的风陌寒身上。
这双眼睛,让宁挽歌很想伸手戳瞎这个女人的双眸。
宁挽歌磨了磨牙,脸上还是佯装的淡定,转首看向风陌寒,故作哀愁地叹息道:“我家师父呢,最喜欢的就是直爽的女子,那些拐弯抹角的女人,我师父最是厌恶,所以向来都喜欢避开。”
费香菱听宁挽歌这般说,立刻一拍卓说道:“此事很简单,若是宁万你当真想知道,就在晚上找我,我带你们进入。”
她的话让人怀疑。
费香菱这个人还真是什么幺蛾子都整的出来。
宁挽歌不得不对她竖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之感。
可显然,她必须点头同意,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那好,今天晚上什么时辰,我们必定准时到。”宁挽歌微微颔首。
风陌寒蹙眉看她,明显是不认同。
“今晚戌时,我在那洞口等你们二人。”费香菱心中不自觉地涌上了激动的情绪。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绝佳好机会。
宁挽歌瞧出了这个女人的眸光在闪烁着,显然心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
夜幕降临。
戌时。
宁挽歌没有回风陌寒的屋子,而是带着小绿去准备了一些草药之物,她需要全副武装去对付这叫费香菱的女人。
“小姐,戌时了。”小绿轻轻催促着。
宁挽歌将最后一点药粉收入袖中,轻轻点头,往外走。
“走吧,你在洞外等我们。”宁挽歌伸手拍了拍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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