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性格哪个女人会受得住?
宁挽歌眼眸睁大了几分,既然他要问,她这次要把话说清楚一些才行。
“你没听清楚啊,那我再说一次好了。我说,既然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女人……唔?”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男人突然而至的吻堵得结结实实。
声音立时就吞没在了他的嘴里。
他攫住双唇的刹那,眸中的色泽越来越暗沉,他没有闭眼,直直对视着她的眼睛。
宁挽歌觉得他的眼睛有毒,甚至还会吞噬人心,这么短短的对视间,她有一种心被吞噬干净的错觉。
她惊骇的瞪大眼睛。
而他,这落下的吻便一发不可收拾,吻得凶猛,吻得狂烈,吻得像是怒火发泄。
他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萦绕,还有他胸膛上的那淡淡的凉意,把她给迷惑的结结实实。
“唔唔……”她想说,她可是伤患,他怎么能够这么对她。
但实际上,男人想要这么对她很久很久了,又担心着她背后的伤势,手小心的环在她那满是赘肉的腰际上,吻的热烈,唇舌纠缠,攻城略地。
宁挽歌发现,她已经投降了,在这个男人的攻击下,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眼睛下意识的闭上了,两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底好像有一种渐渐上涌的热度开始蹿升。
她忽然想要就此沉沦,哪怕这样下去是万丈深渊,她也想就此沦陷。
舌尖轻舔在她那有些干裂的唇瓣上,酥酥麻麻。
不知道他这样的吻持续了多久,直到他分开了彼此,她才有一种恍若大梦初醒之感。
他的唇瓣,也因为这样的吻而恢复了几分血色。
她的唇,则是红肿万分。
她眨了眨眼眸,看着男人唇畔边渐渐勾勒起的满意笑意,嘴角暗抽。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休息吧,明日搬到我房间。”
她都没有注意到,自从她回来后,这男人的自称都是“我”而非“本王”。
宁挽歌轻轻应了一声,并不反抗。
她也是料定这死男人是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她才这么大着胆子的点头答应。
隔壁的房间床榻够大,也很软,让她这个背部受伤人患者有了几分向往之情。
风陌寒站起身来,本是打算转身走,忽然感觉到了她那双灵动万分的眼睛还盯着他,他以为她这是乞求的目光。
他忽然俯下身,他的呼吸清晰的拂在她的脸颊上。
“挽歌,你是想今日就过去睡?”他问的漫不经心。
宁挽歌被他这话给震了一下,猛地摇头。
此刻男人的神情在她的眼中莫名变成了一种妖孽。
她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最大好处就是入宫。
她可以随意入宫,到时候那位傲龙山庄庄主来了,她才有机会接近。
她承认,她是别有目的。
男人轻笑出声,站直了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往外走。
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宁挽歌的眸光轻闪了一下。
……
翌日,屋子里就传来了搬东西的响声。
宁挽歌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这屋子早已空空如也,被搬得干干净净,除了这么一张床榻还在这儿。
“小姐你醒来了啊?睡得可好?”小绿守在床榻边,见她睁眼了,兴奋的叫道。
宁挽歌支起自己酸痛万分的身子,轻轻摇头。
睡得可一点都不好,尤其是她的背部受伤,一整个晚上都只能趴着,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她坐起身来,以指梳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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