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为什么这么做,在宁挽歌的认知里,这绝对不是恶作剧。
风陌寒身边的人怎么都是些这么奇葩的人,在他这么痛苦的时候竟然给他服用情药。
宁挽歌捏着下巴,开始在屋子里踱步,也没有叫小绿起身。
这个丫头是该罚,谁让她自作主张的,竟然敢给风陌寒下药。
分明,那男人身子弱成了那般,竟然还要被自己的兄弟给下药,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她猛地摇了摇头。
她竟然还在关心他?
真是见鬼了。
“行了,赶紧起来收拾东西走人。”
“啊?小姐,不是明日走吗?”小绿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听见宁挽歌的话满脸震惊。
她并不想她家小姐出王府,出王府也肯定不会回丞相府,到时必定是街头流浪。
她倒是不怕吃苦,就担心小姐吃苦。
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宁挽歌瞥了她一眼说:“越早走越好!”
现在对她来说,多留一刻都是一种折磨,宁挽歌真怕自己会太过担心那男人,会一个控制不住又选择了死皮赖脸留下。
都是风陌寒这该死的男人,之前老是动不动对她动手脚,现在让她都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小绿见宁挽歌那一脸坚决之相,不敢再说话,默默的爬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
她们的东西其实白天都已经收拾好了。
小绿以为过了今晚,宁挽歌就会和风陌寒合好,到时候不必被赶出王府,所以又将东西放回了原处,到头来又要收起。
看着小绿慢吞吞的收拾行李,宁挽歌满脸的不耐烦,上前劈手夺过小绿手中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开始收拾。
“行了行了,你出去备马,我们走。”
“呃?”小绿又傻了,“小姐,这马儿是王府的……”
“就当做是分手费,拿他一匹马又怎么了?”
宁挽歌给了小绿一个大白眼,觉得带着这么一个木讷又傻气的丫头在身边,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谁让这个小绿无依无靠,好像除了她这个小姐之外,这丫头也没有人可以信任了吧?
反观自己,她在这个世界也除了小绿之外也无人可以倾诉,她若是再一个人行动的话,恐怕更麻烦。
……
“咳咳咳……”隔壁的屋子里,时不时有男人低沉的咳嗽声。
自从宁挽歌离开过后,风陌寒的咳嗽声就未曾停歇过。
萧烨扶着额际,无奈的叹息:“真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忍耐力。”
他原本想着,这个男人既然已经毒发了,那肯定是没有力气反抗的,更何况他问神医要来的催情之药可是极为烈性,这般狂烈的药,这男人竟然硬生生扛下来。
风陌寒的脸色已经转成了苍白,咳的厉害,连同着这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看他如此艰辛,萧烨轻轻摇头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和一个女人较什么劲?她都不嫌弃你,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男人无言,竟是连咳嗽都停下了。
不是较劲,只是不想连累。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宁挽歌留下也是多余的。
想要写休书,可迟迟未曾写,其实心底还是不舍的吧?
他蹙着俊眉,没有搭理萧烨。
“人走了。”屋门被红衣的女子给推开,红叶抱着手臂一脸淡定走入。
她如火的红唇轻轻抿着,看着床榻上的男人,眸中闪烁着不悦。
她虽是一名下属,可对风陌寒的做法,当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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