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锦帕,虽然动作看上去有些笨拙,却依然那般优雅。
宁挽歌抢过他手中的锦帕,自顾自的擦拭着脸颊上的墨迹。
风陌寒也不强求,站直了身子,说:“自己回屋抄书吧,本王需要安静的书房。”
这话,可真是合了宁挽歌的心思,她站起身来就走,毫不犹豫。
抱起桌上的医书就走。
走到了门槛边时,她又忍不住顿住了脚步。
“风陌寒,最好记得你当初的承诺啊,我给你解毒,你就把休书给我,别到时候舍不得给我休书了。”
虽然她也不是这么自恋的人,不过看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最近好到让人怀疑。
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风陌寒的眸光微敛,冷冷勾了勾唇:“本王,向来说话算话。”
“最好是如此。”宁挽歌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迈开脚步往外走。
最近屈服在他的手下,完全是因为曲谱,要不是这曲谱,她也没必要这么眼巴巴的跟在他的身边,还得被他威胁着去抄医书,真当她是软柿子,随意揉捏吗?
门“砰”的一声巨响关上。
风陌寒垂眸,看着桌上那被墨迹糊成一片的纸,眸中的光越渐暗沉。
……
翌日很早。
宁挽歌依然如往常一般起身锻炼。
却发现府中的家丁正在将一箱一箱的物品搬往门口的马车。
宁挽歌的眸子轻闪了一下,正好跑步跑到了王府门口,管家就站在门口。
“管家,这是做什么?”她装作好奇宝宝般上前问道。
管家轻瞥她一眼,冷冷嗤了一声。
“王妃贵为七王妃,这些事情必须要知道些,每月十五之前,都要提前三日准备赶往轿外的丛林养身。”
宁挽歌做出了一片恍悟之色。
她想起那位大叔说的话,马上要到毒发之日,让他提早准备一下。
可也让她的双眸忽然大亮起来。
风陌寒要离开好长一段时间,显然机会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白白浪费。
她的脸上渐渐挂上了笑颜。
管家满脸狐疑的看着她,不太明白宁挽歌为什么这么高兴,正常女人见到夫君要离开些日子,也该是非常难过才对?
“王妃好像很开心?”
“不啊,我这是很伤心啊,我这不是担心王爷嘛,王爷毒发的话,该是多危险,我这心悬着啊,七上八下的呢!”
宁挽歌边说边扶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做出假惺惺的在意之色。
管家抽了抽嘴角。
“是吗?”忽然一道男音传来,磁性悦耳。
这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意和震慑人心的低魅,却让人奇怪的听出了话语中夹杂着几分笑意。
宁挽歌的表情一僵。
“是本王未考虑周全,夫人既然如此担心本王,那便一同走。”
“……”走毛走啊,她才不想走。
她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男人,身长玉立,那净雅的白袍将他的身子衬托的挺拔万分。
她的身高原本就矮,刚好也就及这男人的肩膀处。
他忽然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小绿,还愣着做什么,去给王妃收拾。”他没有回头,却兀自吩咐着。
小绿就站在不远处,听见风陌寒的吩咐,脸上的表情呆愣了好一会儿后,立即恍悟似的,赶忙转身去收拾行李。
“哎不不不,不是啊,我去干嘛?我这经常坏事的人,万一让王爷吐血又一命归西,这可咋办呢?”宁挽歌见小绿还真的转身去收拾东西,心咯噔了一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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