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一下,在后世,这样的人还不得被人嫌弃的连大学都可能上不完。
想要进入管理行里,估计分数考的最高,面试也给你刷了,毕竟那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嗯嗯,是呀,是呀!”
朱苛同张温做到了坐毡上面,管家已经给朱苛和张温摆上了酒水。
“伯慎兄,是卫尉大人要求我去的,你也知道,我没有带过兵,什么事情还都需要伯慎兄来指点一二!”
张温端起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拔出腰间的短刀,割下一块桌子上面的肉食,放在了嘴里面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容厚谦逊了,你在颍川砍下贼首的事迹,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某这一次还要向着容厚多多学习才行!”
“哪里哪里,伯慎兄乃是司隶校尉,确保了京师的安稳,才是真真的厉害!”
朱苛张温两个人,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人的成长记录也是风马牛不相及,可是他们两个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这互相吹捧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一天,张温走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到了半夜时分,才从老朱家的大门走了出去。
送走了张温,朱苛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看着跟在身后的典韦,轻声的问道:“典大哥,我在洛阳这些天是不是有些太顺风顺水了?”
典韦摸着脑袋想了想,脑袋皮都快要被抓破了。
“公子,俺也没有觉的太顺利,你看看,你的功劳被张让和赵忠分走了。
你去找大将军何进受了挫折,跟袁术打了一架,后面又被杨家给叫了过去。”
典韦一总结,朱苛觉的也是这样,他在洛阳除了见张让和何进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被动的,怎么能够说是太顺利呢?
“好了,不管了不管了。
睡觉,睡觉!”
第二天,打鸣的鸡刚刚打过三回鸣之后,朱苛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穿上了管家为自己的准备的盔甲,在腰间别上了宝剑,胸前也挂上了护心镜,跟着身后的典韦同样是一身新盔甲,看上去威风的不得了。
马也是管家昨天才买的宝马,一身的枣红,比朱苛一开始气的那跟小毛驴一样的马比起来,高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朱苛和典韦两个人拉掉了雒阳城东门外面,看着已经在外面集结好的队伍。
大概是三百人的样子,每一个人都是精神抖擞,清一色的装备,清一色的面孔。
唯独,唯独在众人的面前,有一辆马车,马车被帘子遮着,朱苛走进一闻,里面是臭气熊天。
“容厚,你来了吗?
我是伯慎呀!”
里面是张温憔悴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
“容厚,容厚,我不行了,我不能跟你去旋门关了,我今日拉肚子,都不知道拉了多少回了!”
张温说着话,就此事,突然从马车内传来扑腾腾的声音,马车的门帘也被风掀开了,朱苛看到了光着腿坐在马桶上面的张温。
牛铃铛大的双眼紧紧皱在一起,嘴巴不知道裂开到了什么地方,随着扑腾腾的声音,做出了一副的表情。
我曹,这是要拉死人的节奏呀?
“伯慎兄,可是我没有带过兵,我哪里知道怎么带兵呢?”
“艾奥,诶奥。”
马车内继续传出来声音:“朱兄弟,你放心,他们都是精兵,你知道跟着他们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他们押送了这么多次的囚犯,知道怎么做的……”朱苛捏着鼻子,带领着身后的那些士兵,离开了这辆马车!他们的目标,至于一个,旋门关,那个他爹正在受苦的地方。
他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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