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欢胡思乱想了。叶二小姐好心好意来探望王妃,还辛辛苦苦熬夜绣了那么多衣裳,怎么可能会害王妃?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机会啊!”
“哼!她会好心给小世子绣衣裳?老奴看问题就出在那些肚兜鞋帽上!只怕她是在布料上动了手脚,下了什么毒药!”福嬷嬷斩钉截铁道。
简擎宇又是一阵头疼,“你要是真这么认为,那就把肚兜鞋袜全都拿过来,本王找个太医来好好验一验,有没有下毒,一目了然。”
福嬷嬷语塞,“衣裳……衣裳都被老奴一把火烧了……老奴就是这么担心着,才把衣裳都烧了,哪知道王妃还是中了招。”
“烧了?烧都烧了?你还说什么?”简擎宇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叶黛玲在那些小衣服上动了手脚,真是那样,可咋收场啊!
福嬷嬷坚持,“烧虽然烧了,灰盆子我可还没倒呢,真有毒,灰盆子里也能检查出来!错就错在老奴太过小心,一把火烧了那些脏东西,老奴猜着,只怕是烧的时候里头的毒药发挥得更快了,这才导致我们王妃一天不到就小了产!”
简擎宇目瞪口呆,这老东西,还真的是不好糊弄啊……
“至于请太医,也不用惊动王爷您了,逍遥侯府就养着好几个前朝退野老太医,个顶个儿的医术高超,叫他们来验一验,最有说服力!”
简擎宇额头渗出细汗,“合着福嬷嬷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事关皇家血脉大事,老奴不敢怠慢,已然派人回逍遥侯府请人来了,一则替我们王妃平冤,二则也要诊治王妃的身子。”福嬷嬷动作很麻利。
简擎宇见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也没啥好说的了,只得等着逍遥侯府大夫的到来。
没过多久,果然有两个大夫提着小药箱来了,跟随他们一起来的,当然还有爱妹心切的李胜。
只见他从进来开始便紧锁着眉头,满脸都是不快,只堪堪与简擎宇行了个最基本的礼,便再也不说半句话,只定定站在门外等着屋内李期的消息,简擎宇心里也是妈卖批,想着叶黛玲若真的干出这么蠢的事,那就只能把她一脚蹬开了。
两个大夫先是替李期止了血,又喂她吃了药,把她的情况问稳住了之后,这才走了出来,对李胜和简擎宇同时拱了拱手道,“王妃想来身子壮实,身孕也有六个多月,胎相十分稳健,这次突然流产,我们两人都以为是受了外界干扰。”
“外界干扰?怎么个干扰法?”李胜立即问道。
“应是误食了什么滑胎之药,或是误闻了什么活血化瘀的精油香气,要不然不会好端端流产的。”
李胜握紧了拳头,转身向简擎宇拱手道,“家下人已经向本侯禀报了原委,今日叶府那二小姐曾来过王府给小妹送东西。”
简擎宇见李胜气势汹汹,大有兴师问罪之势,只得和稀泥道,“叶二小姐乃是个温贤之人,不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来的。福嬷嬷也说了,她把叶二小姐送来的东西,转手就放进炭盆子烧了,就算叶二小姐真的藏奸,也不会得逞啊。”
李胜对两个大夫扬了扬下巴,两人各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蹲到炭盆边细细拨弄里面的灰烬,足足拨弄了有半个时辰,两人才重新站起来。
李胜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福嬷嬷冷笑,“有没有发现,还用说吗?两位大夫不用有什么忌惮,王爷有言在先,若是查出是有人刻意戕害我们王妃,必不会白白让王妃失了世子!”
哪知两人互相看了两眼,又看向福嬷嬷,半晌才摇头道,“炭盆子里的灰烬是无毒的。叶二小姐送来的东西,并没有动过手脚。”
福嬷嬷怔住,“怎么会?!”
李胜也怔了怔,“那小妹怎么会好端端的小产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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