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看看碧云给他寄回来的这个孩子多可爱,记住,把那狐狸也弄过来,让她好好地给碧云和哥儿磕头!”
叶修远见老太太动了怒,只好让人去娇梨院把还在蒙头大睡的媚儿和叶宁致都拖了来。
只见媚儿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肩,凌『乱』的散着,衣衫也慵懒不堪,满脸都是媚态,又见叶宁致睡眼惺忪,还打着哈欠,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手边一个茶碗就扔了过去,“逆子!”
这一砸,可算是把叶宁致给砸清醒了,往后连连蹦了三蹦,才瑟瑟缩缩的抱着两臂问道,“父亲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嘛!我睡得好好儿的,把我拉到这里来做什么?”
叶修远差点气厥过去,“你说我喊你来做什么?你是猪吗,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什么?正经老婆放在屋里看也不看,尼姑庵里拉回来的不知脏的臭的天天抱得紧紧地!本相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你媳『妇』儿反正已经过继了孩子,你这一房也不算后继无人了,你给我滚,滚!叶府不养你这样的废物!”
叶宁致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生着眼睛看向岳碧云,“你过继了孩子?谁允许的?”
岳碧云作出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不说话。
倒是叶婉玲幽幽道,“大哥哥,你快些别这样,是父亲和老太太同意的。你日日的不进大嫂的屋,在娇梨院流连这么久了,也没见媚儿有身孕。大嫂子这不是急嘛!五房有宝华马上就要参加秋考了,我们三房敬儿虽然没有宝华的学问好,但好在还算听话,不会平白惹父亲生气,您……不能哪一头都不沾啊!好歹也给叶府开枝散叶啊!”
叶宁致本来就憋着一口下床气,这会儿听叶婉玲把自己贬得以一文不值,竟只有靠生孩子才能维持在叶府的地位了,哪里能不怒?
当即便上前要打叶婉玲,“你个三葫芦,从前都说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你都是装的!谁教你这么贱嘴贫舌的?!”
叶婉玲连忙往叶修远身后躲,“啊!啊!我不过是劝大哥几句,大哥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我说错什么了吗?爹爹,快救救救我啊!”
叶宁致还没扑到叶修远面前,便被叶修远一脚踹出去,“逆子!反了你了!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妹妹,你是不是连本相都想打!”
这一脚不偏不倚的,刚好踹到了叶宁致的胸口,叶宁致吃痛,摔倒在地,爬了半晌都没爬起来,倒是“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媚儿第一个冲了上去,抱住叶宁致的头,“你没事吧?大少爷,你没事吧?”
叶黛玲看到血,也慌了,扯着丫鬟喊道,“快,快去请大夫啊!”
老太太虽然嫌叶宁致不争气,但毕竟也是疼了十几年的大孙子啊,喊他来,不是为了给他立规矩,是为了给媚儿立规矩啊,哪知道这叶修远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的,一脚把他给踢坏了,立刻心疼得眼泪直掉。
“哎哟哟,我的大孙子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说罢,又举着拐棍对着叶修远就狠狠打了几杖,“你是昏了头了吗!你教训儿子归教训儿子,好好地踹他胸口做什么?他娘没了,平日里你又忙得两头转,根本不管教他,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自觉的,可不就贪玩了些?等他长大了不就好了吗?你可倒好,小小年纪,就想要了他的命!你干脆连我的命也一起要了好了!”
叶修远哪知道自己这一脚踹,踹出了这么多祸端,只好道,“母亲啊,你这话怎么说的!儿子还不是想管教管教这个逆子,再让他这么忤逆下去,整个叶府都要败在他手里了!”
“他好好地在屋里睡觉,干啥败你家了?你就要这样踹他?”
叶修远满头黑线:这逆子还不是老太太你自己要喊过来的?
但是老太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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