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厉谨言醒来时,身边的慕晚初还没有醒。
小小的身子就占据了床的四分之一,蜷缩在那里,显得尤为可怜。
突然,目光落到床单上,那腥红的点点血迹沾染的竟到处都是,厉谨言低声咒骂了一声,连忙穿好衣服出了门。
听到门响的声音,慕晚初悄然睁开了眼睛。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生怕厉谨言突然醒来,拿她再出一次气。
她咬牙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将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
这些事情本不应该她来做,但是她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对她那残暴的一面。
收拾好了房间,她才去浴室泡澡。
与此同时,厉谨言从卧室里离开,便去了家门口不远处的药店。
他将买来的东西交给了家里的保姆,但脸色依旧阴沉,“把这个给她,如果她不方便你帮她。”
保姆看了眼手上的药膏,点了点头,“是少爷。”
刚要上楼,厉谨言却又叫住了她,“等等,别说是我买的。”
“是。”
说完厉谨言则又出了门。
慕晚初回到卧室泡了个澡,洗到一半就听到了敲门声,吓得她整个都有些不安,忙围上浴巾出了浴室。
“少夫人,您在吗?”
一听到不是厉谨言慕晚初才松了口气,垂了垂眸问道,“在,怎么了。”
她打开门,便看到保姆手里拿着的东西,“这个药膏给您。”
慕晚初将药膏接过,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欣喜,“是厉谨言让你给我的吗?”
保姆摇了摇头忙说,“不是,我觉得您需要,所以找了药拿给您,您……需要帮忙吗?”
慕晚初你怎么这么傻。
到现在还在幻想他会关心你。
她抿了抿唇,吐出个无奈的笑,“不用了,谢谢。”
上了药,身下才传来阵阵的凉意,慕晚初换了身衣服,去楼下吃早餐。
可还没落座,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厉谨言回自己的家是不会敲门的,所以敲门的人是谁?
慕晚初有些疑问的站起身,看到管家将门打开,才看清楚了来人。
“妈……”她呢喃出声。
陈柯蓝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慕晚初,甚至连她旁边的夏若诗和蓝洛儿都愣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柯蓝语气带着质问,多有不满的问道。
“四年不见,原来还是这么一副贱-人坯子,”蓝洛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突然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你不会还在勾引谨言哥哥吧,你忘了四年前把谨言哥哥害成什么样了吗?”
蓝洛儿,她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她是怎么跟在夏若诗身后讨好,二人合谋将她赶出夏家的。
慕晚初拧了拧眉,“我害他?我怎么害他了?”
见自己表妹将气氛整的有些尴尬,夏若诗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走上前拉住慕晚初的手,“晚初,什么时候回洛城的,都四年没见了吧。”
慕晚初不留情面的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淡淡的说道,“回来半个月了。”
自己的手晾在半空中,夏若诗的笑容有些僵,但是这一动作却被陈柯蓝看在眼里。
她走上前拉住自己女儿的手,声音强硬的说道,“慕晚初,挽诗客气的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以前的礼仪教育都让狗吃了吗?”
呵,这就是养育了她十八年母亲对她说的话,尽管……她们没有任何血缘。
“妈,您身体不好,不要生气,晚初可能还在生我的气,气我占了她的位置。”夏若诗面露苦涩,她拧着眉看向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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