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说道,“是我偏颇了,的确如三少夫人所言,不管男人女,只要起了坏心思,都可怕。”他迟疑了一下,又道,“若三夫人以后遇到什么为难之事,请不要客气,直接跟我说,我定会尽力帮你。”
陆漫转过头来看向宋明,眼里的那丝茫然和无措已经敛去,她笑道,“谢谢郡王爷。若以后有为难之事,我或许真的会上门相求。”
宋明笑道,“好说。”又求道,“三少夫人,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默儿继续住在贵府,直至默儿的毒彻底去掉。这样,我才放心。”
陆漫痛快地答应了。宋默回家,若让他天天跑,自己不忍心。若让她天天跑,经常坐马车对身体不好,她也不愿意天天看到宋明。看到他,就会想到那次的不堪,也让她更气肚里孩子的父亲。
又道,“默儿年幼,不敢给他吃太猛的药,所以解毒的时间要长一些。彻底解去他身体中残留的毒药,可能还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和郡王听了,又起身抱拳谢过。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后,宋明起身告辞,他要去一趟鹤鸣堂,向长亭长公主汇报扫清敌情的同时,再次感谢她的帮助。
陆漫不好陪他去,让宋默及在前院学习的姜展魁陪他一起去。
二夫人已经托人帮姜展魁找了一位先生。这位冯先生十分有才,丹青造诣犹为突出。他青年时中过举,考了两次春闱不中,就心灰意懒,开始教书育人。十几年间,他教过的学生中举中进士的有多人。
他的老家在定州,十分仰慕暮青居士(二夫人别号)的才学,听说是她请他给其庶子当先生,便立即带着媳妇来了。
冯先生前几日才来。他四十几岁,偏瘦,留着山羊胡子。陆漫对他的印象非常好,觉得他不像严肃的夫子,温文而雅,很懂人情事故,这样的先生对姜展魁成长更有利。虽然姜展魁不管谁教都不可能把他教成当酸儒,但让他学会为人处事,阳光健康地成长,当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是陆漫一直的愿望。
给冯先生的待遇也比较优厚,每年四十两银子,外加四套衣裳,还在外面给他及妻子租了一个小四合院,派了一个小厮专门服侍他,上下班还提供专车。
从现在起,陆漫也开始锻炼姜展魁在接人待物方面的能力了。府里一些需要男人出面的事情,都让他学着去做。
陆漫看了一眼礼单,又是一堆金玉器皿,以及上好药材,真是个财主。她让人把东西搬进了她的私库。因为打了将来迟早一天要分开的主意,她把公库和私库分得很清。
这天下晌,东辉院里又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就是内侍来宣陆漫被封诰命夫人的圣诣了。
香案摆在前院,陆漫领着小兄妹去接了旨。之后明叔送上一百两银票,把内侍送走。
晚上,东辉院摆了两桌席,请长公主府里的全体主子来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以示庆贺。
席间,二老爷很自觉地自罚三杯酒,说现在二夫人的品级最低,都是他没出息,云云。
姜侯爷是三品官,本身又是侯爷,属于超品。世子爷虽然只当了个六品官,但他是世子。三老爷和姜展唯都是四品官,只有二老爷是五品官,相应的二夫人的诰命品级最低。
长公主又不高兴了,狠狠瞪了二儿子一眼,觉得他丢人现眼。
二夫人倒很看得开。举杯说道,“老爷无需自责,一饮一啄,冷暖自知。”
夜里,陆漫正睡得香,被王嬷嬷叫醒。
陆漫睁开眼睛问道,“什么事?”
王嬷嬷耳边说道,“刚刚鹤鸣堂来人说,鲁太夫人亲自坐车去了鹤鸣堂求长公主,说她的六孙媳妇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没生出来,现在人都快死了,想请三奶奶去看看鲁六奶奶……”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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