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官家的大小姐,身份尊贵,对亲事更不是一般的挑剔,想来南宫明和肯定有听说过,上官府对女婿的苛刻要求,说不定他正在为了讨好自家的爹娘,而做功课去了。
“你啊,真是没心眼。”听着自家女儿的话,上官夫人狠狠地戳了戳上官馨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祁王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想要嫁给他的人,能绕京城几个圈了,而今,你有机会,却干巴巴的等着人家上门提亲,怎可?若有人不似你这般矜持,急赶着倒贴,抢了你的祁王,到时候看你是笑是哭?”
“我看谁敢?”猛地一拍桌,上官馨杏目怒睁,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气的不轻。
“馨儿,别气,娘不过是打个比方,让你主动主动,你可别为这子虚乌有之事气坏了身子。唉,都怪你爹那个老不死的,分明是人家祁王的师傅,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他却对你的终身大事一点也不关心,赶明儿娘去敲打敲打他。”
上官夫人看着自家女儿怒火冲天的模样,赶忙上去安抚,可她心中却既心疼又有些不是滋味,她这不过是打了个比方,馨儿就如此气急,看来真是对那祁王上心了。
上官夫人正想着要如何去促成这门婚事,上官馨却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娘亲说的有道理,虽然祁王不曾寻花问柳,可也止不住有些人上赶着倒贴,不行,她——上官馨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要去找祁王,守着他,然后告诉全京城的女人,祁王南宫明和是她上官馨的!!
打定了主意,上官馨急匆匆的换了套衣服,又仔细地为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也不管自家娘亲了,带着个小丫鬟就出门去。
这边上官馨心里着急上火,却不知道这几天南宫明和根本就是饱受折磨,他那日看在上官舒的面子上,出头认下了救了上官馨的事情,可后来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尤其是上官馨那暧昧的眼光,就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所以这两天,为了防备上官馨找借口上门来纠缠,他总是想出各种理由来出门拜客,差不多把京城够资格跟祁王府结交的权贵府邸都拜访了一个遍,结果就是,那些有待嫁女儿的人家看到祁王主动拜访,都想方设法好好奉承他,搞得南宫明和酒席吃到舌头发腻,美女看到眼睛发花,终于发誓再也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来折磨自己了。
这不,看着天气不错,南宫明和就带着上官舒上街溜达了,顺带着散散心、洗洗他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南宫明和借着帮上官舒出面结果惹自己恶心了半天的由头,敲了上官舒一顿竹杠,今日就是要上官舒来履行约定的。
要知道,上官舒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财迷,南宫明和从来不能从他手中敲出一个子,想着今日让他大出血,南宫明和心头就觉得很是舒坦。
眼看着快要到京都最大的酒楼了,上官舒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觉得这可怜的钱袋子就像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一样,就等着南宫明和宰割了,她可是知道南宫明和的饮食标准的,这一刀下来,自己的钱袋子铁定会连个渣都剩下不来啊,想到这里她的心都疼得抽筋了,忙扯了扯南宫明和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开口:“王爷,小的身上就揣了些碎银,要不,还是去别的地方吃吧。”
“上官老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是谁拍着胸脯说请本王吃饭,绝对要吃好的,现在上官是要翻脸不认帐吗?”将手中摇着的折扇一收,南宫明和敲着上官舒的头,一句一字说的慢斯条理,却听得上官舒心惊胆战。
“没有,我怎么会赖账呢?王爷请。”上官舒扯开一个灿烂笑容,躬身相请,毫不迟疑。
“嗯,这还差不多。”看着上官舒如此识相,南宫明和满意的点头,迈着大步,走向了酒楼。
上官舒跟在他身后,心头直嘀咕:王爷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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