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笑笑觉得内核是现代人的她也无法接受霍随风这么的猴急。
可是郡王却说得一本正经, 只说自己霍家人丁凋落,那日宗祠祭拜后, 仿若有祖宗鞭策一般, 虽公务繁忙, 但开枝散叶乃大事, 不敢懈怠。是以不敢太过操劳公务,一心返家耕耘子嗣。
笑娘真觉得脸皮如城墙般厚的人, 才能不羞不臊地说出这等子话来。她待再说些什么, 可那话尽数被兜回了自己的嘴里,一时说不出来, 便被霍随风长臂舒展,抱入了床榻里去了。
等再容空儿说话时, 已经是雨打芭蕉,淋落了几场。
笑娘觉得原著的剧情引力太强大了。没想到兜兜转转, 还是逃不开死在霍随风手里的命运, 只是这死因可真难以启齿。只听过有男子行了马上风而死的,就不知道有没有女子死在长榻上的
霍随风此时完成了今日祖先留下的任务额,暂时心满意足,只轻抚着犹在发呆的笑娘的长发道“你在想什么”
笑娘自然不好说,愁苦自己的死法,便说起了白日戚夫人来拜访母亲的事儿来。
霍随风倒不用意外褚家的小妹成了未来皇后的上佳人选,轻描淡写道“此时朝廷北迁, 急需稳定人心, 我们褚家就成了定海神针。只是那宫里乃太后主理, 小妹若嫁过去,只怕过得不畅快,父亲大约会找借口推辞,你就不必担忧了。”
笑娘见霍随风跟父亲乃是一样的心思,不由得心里一宽,忍不住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笑道“你这个当姐夫的,倒有样子。”
霍随风看着她颊边绯红未退,额际一点汗珠的光景,眸光不由得微沉,声音略微低哑道“我当起爹爹来,更有样子”
笑娘刚想说哪个是你的儿女,话就被他的薄唇尽数吞下。
霍随风用自己的体力证明,儿孙满堂的日子,绝不远矣
也不知是这些日子来,跟小丈夫在一起太损耗的缘故,笑娘这几日腰酸痛得厉害,少不得问挚友洪萍,可有舒活筋络的法子。
洪萍是过来人,见她这光景,立刻明白,只嗤嗤笑道“当年我师弟跟我一同习武踩梅花桩时,师父可是好一顿夸赞他腰力过人啊怎么样可是够用”
笑娘此时半躺在贵妃榻上,只娇软无力,眼儿都懒得睁道“你上次不是说有个药方子能治酸痛吗且拿来用用还有那坛子酒,昨日你师弟说看颜色已经泡得够火候了,他说今晚要拿来饮一会你也带走,我便说你犯了酒瘾,全喝了就是了。”
洪萍平日见惯了自己这位好友温温雅雅,气定神闲的光景,哪里见过她这般若惊弓之鸟的憔悴样子,不由得倒在她的身边哈哈笑。只是笑过之后,不由得嫌弃起笑娘不识货来“你呀,就是没有经过别人,不知男子这般乃是上品,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笑娘心里说“不好意思,姑娘我其实也曾久历沙场,但是现在嫁的这位的确有些邪乎,好似万年没有遇到过女人一般,吃起来不知道饱,真叫人招架不住看来,年轻的确是有本钱挥霍啊”
当年曾凡跟她在一起时,也不像霍随风这般不到二十,加之曾明星每日走通告,外加几个戏场奔波,实在是损耗精力,所以两人一起的时候都是不温不火的。而后来年头久了,便是流于应付了。
倒不是说曾凡不行,但吴笑笑当时的确有哦,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的感觉并没有文学作品里描绘的那些邪乎玄妙。
可现在跟霍随风这种饕餮不知怠足的,才知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其中的感慨,不足言表。
洪萍揪着笑娘嬉闹了一番后,倒是跟连着几日不出门的笑娘带来了新鲜的八卦。
其中一样,便是漠北王夫妻率先表了忠心,他身为霍家皇室的一脉同枝,愿意倾力相助朝廷,收复被南夷占领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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