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投其所好,如今有求于谢淮,便该投谢淮之所好。若若眨眨眼,谢淮所好是何
若若停顿一瞬,忽然如风般扑到谢淮怀中,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故作哀嚎道:“求你了表哥你对我最好了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谢淮被她嚎得耳朵有些疼:“”
他眉间微敛,冷哼一声,一把揪住若若的后脖颈将她提了起来,凝望过来道:“你求我的法子,就只是抱一抱”
“”
若若眼波潋滟,停滞几分,忽然作出一副慷慨赴死之势,阖眸道:“我知道你想睡我来吧,谁让我有求于你你想做什么尽管做好了”
说罢,却楚楚可怜地捂住衣襟,仿佛谢淮是什么恶徒一般。
谢淮神色立即沉了沉:“”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
他眉间幽幽,却呵笑一声,俯身逼近,语气难辨道:“好啊。”
若若不知谢淮俯身,猛地回头:“我与你说”
软糯的唇畔在回首那一瞬轻轻擦到谢淮唇边,心中蓦然悸动,二人皆是一愣,相望凝顿。
“笑的。”
若若一颤,忽地后退两步,如惊弓之鸟一般瞪着谢淮:“你,你,你来真的”
谢淮凝眸,抬袖缓缓拭了拭唇畔,一瞬后,才冷哼道:“蠢笨,我若是来真的,你还能这样与我说话”
“那就好”
若若如释重负,一瞬后:“好什么好什么叫做若是来真的,我,我就”
话及此处,便红了耳畔,捂着袖不说话了。
谢淮侧开目光,心中亦是浮起几分晦涩的郁火,只得故作冷淡道:“天色黑了,你回家吧。”
若若:“”
“阮青令的事,我来解决。”
“好。”
却说五皇子临徽知晓了阮青令一事,回到皇子府中左思右想,知晓此时此刻并不能轻举妄动后,他心中微沉,便缓缓思虑起计谋。
渐渐的,一道危险却又能正中其害的计谋浮现在脑海。
临徽思量许久,却还是动了身,打算先去崇华寺查探一下情势。
因道远大师又云游归来了,崇华寺近几日似门庭若市般。听闻此次大师佛法已经大成,隐有超凡脱俗之势。就连宣铧帝,过几日也要来崇华寺拜访道远大师。
古树下,红绳坠着平安符。
临徽正欲前去道远大师舍中,远远的,却见一道清逸的身姿先他一步入了门。
是谢淮。
临徽一顿,默默隐身藏在树后。
谢淮与阮青令同在安国侯府长大,若他知晓阮青令的身世,说不定不,或许说三皇姐与若若同在鹿鸣书院长大,三皇姐不愿嫁给阮青令,若若去求谢淮的话
过了片刻,谢淮神色淡淡地从竹舍中出了来,离开了崇华寺。
“”
临徽敛了敛眸,提步入了庭中,抬袖轻轻敲了敲道远大师的门。
小僧童为他开了门,双手合十,声音清脆道:“施主,大师说您来晚了。您所求之事,那位谢淮施主已经求过。”
临徽早有预料,轻笑道:“是吗,那我便不必担忧了。”
“正是。”
小僧童却又俯身拜了拜,垂眸道:“大师说,施主置身事外,方能得一方净土,福佑绵长。”
临徽凝了凝眸,心中思量万千,最终却并未说什么,只俯身行礼退下:“多谢大师提点。”
看来谢淮已经设下计谋,到时他只需再推波助澜几分,阮青令之事便能迎刃而解了。
而安国侯府中,谢淮难得拜访到了阮青令门前。
彼时阮青令正执着一本佛经,在轩窗前默读。远远见得,却是从前谢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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